“你的身份！”
李凝月定了定神，缓缓吐了口气道。
“哦？我的身份？嘿嘿，何出此言？”
柳子书好奇，不知这小妮子今天怎么突然这么问。
“因为雅艳觉得少爷不是人！”
李凝月眸子中满是疑惑，非常肯定地道。
“咳咳……我不是人？！”
柳子书直接被她给呛到了，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刺耳！
“对，少爷不仅不是人而且还不是妖，难道您是魔？”
她盯着自己，一字一句地道，当说到“魔”时，眼神中有些惊恐。
闻言，柳子书大惊，紧张地盯着她。
难道自己暴露了？
这妮子知道自己的本体就是元始星了？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柳子书冷声问道。
“啊～少爷您真的是魔！”
李凝月惊叫一声，然后又捂住自己的嘴，有些恐惧地看着自己。
“魔？你这妮子，想什么呢！
我不是魔，你见过长得这么帅的魔吗？你见过这么温柔的魔吗？
我要是魔呀，早就把你给吃了！”
柳子书翻了个白眼，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，恶狠狠地道。
“那少爷你到底是什么呀？您身上根本没有人气，也没有妖气。
少爷体内一片虚无，但又蕴含着一股强大的意念，所以我才误认为少爷是魔！”
李凝月任由自己捏着鼻子，嗡声嗡气地道。
大眼睛中满是好奇，胸脯起伏，让他内心一阵躁动。
压了压内心的邪念之后，柳子书神情奇异地道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
身怀至尊血脉的农子真扬都看不出来，就连墨霸和圣门太上那种强者都看不出，你一个五级妖兽竟然能看透我？”
“少爷，因为沾染了您的神力之后，我觉醒了一项天赋，可以看透一些东西。
本来雅艳是看不出的，但跟少爷相处时间长了。
我一有空就用天赋观察少爷，所以才……少爷您千万别怪雅艳呀。”
闻言，柳子书脸色愈发阴沉，捏着她鼻子的手也愈发用力。
最后放下，伸出手，想扇她一巴掌，但又觉得太重了。
扫视她全身，好像哪里都打不得，最后一咬牙，将她扯了过来，狠狠地拍在她臀上。
“啪！”
“大胆，谁给你的胆子？里面窥探本少？”
“啪！”
“啪！”
柳子书又狠啪了几下，有些气急败坏，又狠狠啪了几下，怒吼道:
“你是不是看出老子的本体了？啊？”
李凝月直接蒙圈，感受到柳子书手上传来的强大力道，感到一阵火辣辣地痛感，满脸通红。
“少爷，我……我没看出你的本体啊，我要是看出来了，还问你干嘛。”
她哭笑不得，有些受不住，赶忙跟解释道。
“没看出？”柳子书一听，松了口气，但又觉得不对，瞪大眼睛，骂道:
“那你还看！我让你看！”
“啪！”
“啪！”
“啪！”……
柳子书用力挥舞手臂，一巴掌又一巴掌招呼过去。
“少爷，我……”
“还想狡辩！该打！”……
一刻钟后，李凝月脸红脖子粗，双手捏在一起，低着头，咬着嘴唇，站在柳子书面前。
“以后不得人外人面前提起我的事，这事你要给我烂在肚子里。
就算农子真扬他们也不能说，懂吗？”他有些无奈地警告道。
“是，少爷。”
被柳子书一吼，雅艳浑身一颤。
下意识伸出手，挡在自己臀后，可见到柳子书杀人般的目光后，又尴尬地收回手，一脸无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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