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从之前的独立办公室里搬出来。
因为只有博士才能有教授职位,而只有教授才能坐独立办公室。
还有人说,不过她的课确实可听可不听吧,你们难道没觉得她最爱请guestspeaker了吗?每次邀请一些这里那里的人来一混就是一节课,然后回头收个thankyounote就算作业了。
她当时听了,也没出声参与讨论。
只是过了几天出庭的时候,把车停在法院门口,抬头看见高大威仪的石梁上刻着三个大字——
自由、平等、博爱。
她眨眨眼,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这事来。
多少觉得有点不是滋味。
瑞德到得比她早,等人也不在车里等,就站在那根粗壮的石梁底下,挺着腰绷着背,半分焦急探望的神色也没有,既不低头看表也不抬头望天,就那么支着长腿站着。
抬脚走过去,鞋底蹭到颗什么小石子,被她一脚踢开。
站在石梁底下的男人听见动静,转过身来看她。
冷白皮肤忽然有些刺眼似的,一晃眼,看不清楚表情,只看见又是一身挺阔的黑衣,棱角分明到一阵风刮过来,风都能被他的身型劈斩开,一分为二。
於星夜轻轻眯眼,发现他虽然还是一身黑,领带却换成了更为正式的widetie,系法也换成了厚重的温莎结。
她光知道温莎结出了名的难打,看着也确实鼓鼓囊囊的,具体手法就不会了。
只是领带结贴在更为鼓胀饱满的胸口,转过身来那一眼,沉稳里莫名带出几分疏朗。
头顶这么沉重的三个大字,仿佛真能被他的纯粹和坦荡撑住。
於星夜踩上那一级台阶,没头没脑地问:
“真不是你私下操作,帮我起诉的?警察局能有那么好心替人坐原告席?”
原本平稳的气息出现短暂停顿,叫她想起之前,在潮热逼仄的淋浴间那一回。
也是听完她冒进的问题,这人不可置信地压着嗓子似笑非笑,问她,你想什么呢?
於星夜以为这次大约也要收到差不多的答复。
却没想到他斩钉截铁地说,“没有这回事。”
“这就是正常的公诉流程,你的诉求只是顺带,所以你的座位才只是旁听席。”
“好吧。”
於星夜撇撇嘴,看来他还真撑得起。
还不止呢,就是再加三个,公平公正公开,他也都担得起。
瑞德不知道她又在埋头嘀咕什么,直觉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舒一口气,从一侧口袋摸出一个暗红色小本。
“这个,就的确是私人操作了,我不得不承认。”
是於星夜的护照。
“上次就拿到了,本来想早点给你的,但后来送你回学校,一时漏掉了,抱歉。”
於星夜眨眨眼,接在手里,反应平淡:“谢谢你。我们进去吧。”
从过安检,到进到庭内落座,於星夜一路都在四处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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