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什么装,我不信你没走过后门。”金洲又把腿搭上来,脚掌还踩在我大腿内侧。
“搞过也不搞你,谁他妈不知道你被假下头干过多少回了,后面肯定都松掉了。”
“松掉也比没有好嘛,”金洲晃了晃腿,踩着我大腿肉的脚掌也跟着晃,“现在你这儿也只有我啊。”
他还笑了一下,“而且松了不挺好嘛,你那个那么大,我还怕你把我插出血嘞。”
烦死个人,我把果冻盒子扔了,捉住他的脚腕,一把把他扯过来。
他从靠着床头的L形状变成了一个躺倒的l形状,身上的白T恤被带起来,露出清瘦的腰身和侧腹上那条丑恶的大蜈蚣。
我仔细端详他的脸,“金洲,你是不是闲得慌?”
他无所谓道,“你不也是吗?”
“那个女的和你什么关系?”我又想起来这回事。
他支起上半身试图摸我的脸,我躲开了,他撇撇嘴,继而用手肘撑着床,回答道,“你猜啊。”
“我不猜。”
“那就不猜,”他这时候脾气又突然好了,什么都顺着我说,“那还要不要做?”
我觉得莫名其妙,“你今天来就是来找我做的?”
他很无辜,“是你自己说没人啧很无聊的。”
我凑近了看他,怀疑这个金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金洲。
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,把我带倒。
我们俩胸口相撞,痛得要死。
“喻舟,你到底行不行?”他有些不耐烦,曲起膝盖顶我的小腹,“不行我来。”
“你来个屁你来。”
我确定这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金洲了——不要脸且讨人厌。
非常的讨人厌。
我低下头仔细看他——金洲确实长得不算好看,五官平淡,充其量算个周正。但是他说得对,现在这儿也没有别人。
只有他。
金洲脱了衣服之后非常的瘦且白,要是骨架子再小点,还真有点像个女人,只是胸前实在是平坦得让我不忍直视。
“你转过去。”
金洲白我一眼,还是乖乖地转了,跪趴在床上,矮下腰,把屁股高高地抬起来。我从床头挂着的外套里摸出盒套子。
干我们这行,就是要做好随时随地来一发的准备。
拆套子的时候金洲回头问是什么味道的。
“没味儿,不过这个牌子里面装的润滑油量足。”
我看着他那张脸实在是有些心理障碍,扇了他屁股一巴掌,让他转过去。他哼了一声,我骂了一句脏话。
我们服务行业的人,就是比较会做前戏。
金洲不愧是我的同行,他非常配合我,该扭腰的时候扭腰,该抬腿的时候抬腿,叫声不似女人般尖细,倒也高低有致,低沉的喘息怪能激发人的性趣。
我们抱着滚到床边,不慎压断了垂到床上的窗帘,夸嚓一声。他因此斜我一眼,那张清汤挂面一样的脸上多了几分狐狸样的骚气。
我也不知道我
请收藏:https://m.bqgoo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