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,他看着沙发上的我良久。
“你看什么看啊?”我有些不耐烦,摸了摸脸,“是在疑惑同样的基因为什么我这么好看你这么丑吗?”
他目光下移,落到我的嘴上。
“不要招惹他们。”
我装傻到底,“招惹谁?”
电视里正好播到一则法治新闻,周沿江的目光转向被打了马赛克的所谓影响社会治安的“闲散人员”,被采访的市民大叔中气十足,“他们就是不三不四啰!”
大叔的口音实在好笑,我噗呲一声笑出来,刻薄道,“你是叫我不要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吗?”
我叹气,“怎么办啊,你弟弟本来就是个不三不四的人啊——”
话音未落,他走到我身边,弯腰把遥控器拿了,调小了电视音量,然后直视我的眼睛。
我也坦然地回望他。
我看着他的眼睛,在里面看到了我吊儿郎当的模样。还没等我换个姿势,我头顶上多了一只手的重量,轻轻往下按了按。
周沿江说,
“你是我弟弟,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。”
我仔细品读他的这句话,他否认了我的后一句,没有否认小谢女士不三不四,这很不错。
我心情蛮好,伸手想去勾他的脖子,他却突然挺直腰,让我落了个空,他居高临下看着我,补充道,“还有,男女平等。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等他走了,我仔细琢磨了一下,好像是……
不仅不要去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还要远离不三不四的男人的意思?
又在质疑我做鸭的专业素养,靠,周沿江,真他妈讨人厌。
第二天我一起来就收到银行的短信,看着我那多出来的一排零,我很快乐,迅速地心算了一遍,发现经理不仅给了这次的出台费和上半年的提成加底薪,还额外给我多发了两千块钱。
这……该不会是遣散费吧?我心一颤,这两千块未免太寒酸了吧,光是我帮他卖的酒的零头都不止这个数。
不行,我不能这么走,我还年轻,还没有到退休的时候。
我给经理打了电话,单刀直入。
他没好气地说是这次出台给的营养费。
我条件反弄控诉他:“那你平时怎么不给我发?”
他大怒:“平常有这种事儿吗?”说完又语重心长教育我,“这种晦气事儿,换别人,遇到一次还嫌多呢,就你,钻钱眼儿里了。”
“晦气吗?”还好吧。去个警局而已,又不是蹲号子。
“怎么不晦气?死了人还不晦气?”经理没好气地说,说完又叮嘱我,“最近店里搞装修,我要出去度假,你先歇着,有事没事儿别回来。”
然后就挂了电话。
我握着只剩忙音的手机,有些没回过神来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昨天还软香温玉的身体今天便成了一具死尸,这确实有些晦气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只是几十秒,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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