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末的下巴。
然后把水瓶放到了季末的嘴边：“张嘴，漱漱口，然后吐出来，是吐出来，不许咽下去，知道么。”
穆姐姐一副为自家熊孩子操碎了心的样子。
“哦……”季末听话的点了点头，然后张开了嘴。
几秒钟后，咕噜声戛然而止，季末嘴巴一歪，一口吐在了穆瑶的脚上。
穆瑶：“……”
自己男人，不气不气。
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的小脚和粉色的Kitty猫拖鞋，穆瑶转过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，抬起手对着小男人的屁股就是一巴掌。
解气。
小男人可能是被酒精麻痹的迷糊了，所以对自家穆姐姐这一巴掌根本没得一点儿反应，继续低垂着脑袋。
穆瑶再次把瓶口贴在了季末的嘴边：“来，再漱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季末晃晃脑袋，张开了嘴巴。
穆瑶正准备把纯净水倒进季末的嘴里，看着季末张着的大嘴，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旁边地上静静躺着的一双白色女士短袜……
这要是团一团，然后塞进小男人的嘴里……
应该不会被发现吧？
不行，仙女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。
穆瑶控制住心底蠢蠢欲动的小魔鬼，收回目光，再次看向了小男人，然后微微抬起水瓶，给小男人喂起了水。
“漱漱，吐出来。”穆瑶看了小男人一眼，有些不放心的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吐垃圾桶里。”
然后悄咪咪的把自己的一双小脚挪到了一边。
熊孩子不靠谱，还是自己小心一点比较好。
季末抬起脑袋，咕噜咕噜，然后一口吐在了穆瑶小脚原先放在的位置。
穆瑶低下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渍，果然，还是姐姐有先见之明。
机智如我。
“还吐吗。”穆瑶把纯净水放到了床头柜上，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低头沉思的小男人，柔声问到。
季末摇了摇脑袋，没有说话。
“确定不吐了是吧？”穆姐姐有些不放心的再次问了一遍，这要是一会儿给她来个突袭，一口吐在她……
她是打呢？还是直接打死好呢？
季末再次摆了摆脑袋，没有说话。
穆瑶伸出手把小男人扶了起来，然后让季末靠在了自己怀里，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季末充满弹性的脸颊：“要是想吐了就和姐姐说知道吧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季末点了下脑袋，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，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“真乖。”穆瑶笑眯眯的再次捏了一下小男人的脸颊，以作奖励。
反正小男人一觉醒来应该什么也不会记得了，想怎么使坏就怎么使坏。
真坏。
穆瑶伸出手拿过了刚才放在床头柜上的蜂蜜水，然后放在了季末的嘴边，“乖，张嘴。”
季末闭着眼睛，乖乖的张开了嘴，管它干什么，媳妇儿让张嘴那就张嘴。
穆瑶慢慢抬起水杯，将蜂蜜水一点一点倒入了季末的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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