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时隔多年,重又在耳畔响起,惊羽一愣之下,双目含情的望着这个早已经将自己芳心俘获的男子,却又自怜卑贱的叹了口气,“皇上?”
“…………”皇帝嘀咕了几句,惊羽听不清楚,“皇上,您说什么?”
“朕在说,今年是咸丰十年,明年是咸丰十一年,后年是咸丰十二年,是不是?”
这是不消问的,惊羽有点不明白,老老实实的点点头,“是。”
“朕不能做食言而肥之人,故而就是心中再想,也只好强自忍耐,等到后年,惊羽,朕和你这番相思情债,你就从朕吧?”
惊羽失声而笑,“您这人?”
用过晚膳,天气依旧燥热无比,行宫不比大内,更加比不上圆明园中那般的殿阁高阔,装潢上虽然有所相近,但论起居住的舒适,就望尘莫及了。
由惊羽和六福伺候着,洗了热水澡,也不过暂缓一时,呆不得多久,又是一身热汗,听行宫外树上,知了的鸣叫之声响彻耳边,皇帝呼的坐了起来,“吵死了!走,出去转转。”
“万岁爷,快天黑了。”
“怕什么?”皇帝理也不理,一个人迈步走了出去。
出到行宫的外面,迎面正看见肃顺,领着几个人,手中各自拿着竹竿、梯子、抄网等物,在院子里张罗布置,“肃顺,你在做什么?”
肃顺回身一看,赶忙跪了下来,“奴才叩见皇上!”
“朕问你,这是做什么?”
“奴才……心知皇上最不喜知了……”肃顺停顿了一下,大约是觉得‘知了’一次有辱圣听,便换了一句,“皇上最不喜闻听蝉鸣之声,这不,奴才带人来,想爬上树去,把树上的蝉虫全数捉了来,另行放生呢。”
皇帝心中一热,不枉自己多番保全,肃顺这个狗才,只是这片见微知著之心,朝堂之上,就没有几个人能够比的上!
肃顺似乎能够猜到皇帝的心思,接着说道,“皇上,其实,这不是奴才所能想到的,是经人提醒,方才有所悟的。”
“哦?是谁啊?”
肃顺笑着回身招手,“小成子,你过来。”
一个身着六品官服的年轻人低头起身,向前走了几步,“奴才成祥,恭请皇上圣安。”
“他是?”
“皇上,他叫成祥,是同文馆第三期生员之一。入值总署衙门之后,多得文大人、李大人等的赏识提拔,才识过人,办事干练。这一次皇上出京,他也跟从办差了。”肃顺为他说了几句好话,转而神秘的一笑,“主子,说起来,成祥不是外人。主子可还记得善奎吗?”
“善奎?哪个善奎?”
“就是承继了和公爷爵位的那个善奎啊?金佳氏?”
“啊!”皇帝想起来了,“善奎,又怎么了?”
“成祥便是善奎之子。”
皇帝于善奎也只是当年在热河招对过几次,并不熟悉,只是觉得这个人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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