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辗弦”萧熠不与他多话,怒道:“轻隐呢,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?”
“轻隐?”辗弦轻笑道:“轻隐是谁啊?”
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,萧熠注意到床前带血的纱布,还有那盆清洗的血水,他心里已然有了答道。
用最快的速度冲去床边掀开被子,眼前一幕让他再也冷静不下来。“辗弦,你找死”
萧熠狠狠一脚踹下,辗弦立马翻身将叶轻隐抱在怀中,从床上坐起。
“萧熠……”嘴被松开,叶轻隐激动唤出声,伤口的血不断地涌出,他依旧不停地挣扎着。
“轻隐”萧熠眼中布满了心疼,叶轻隐旧伤未愈,身上寒毒未解,如今又添了新伤,他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住。
“辗弦,你给本王放开他”萧熠牙齿紧咬,手指骨捏得咔咔作响,可见他在极力的忍耐着怒气。
“萧熠,你最好别乱来”瞧见叶轻隐的伤口不断出血,辗弦担心,只得好声对萧熠道:“咱们都别动手,先将轻隐的伤口处理了”
“好”萧熠答应得爽快,叶轻隐的血要是这样一直流着,撑不了多久,他就没命了。
“轻隐”萧熠在辗弦手中接过叶轻隐,将他紧紧搂在怀里。
“嗯……”怀中人抽泣声渐起,叶轻隐脸上已布满泪痕,他抬手重重打在萧熠胸膛。
“呜……,你怎么才来”叶轻隐双手环抱住萧熠,哭得很厉害,按捺了许久的情绪在此刻再也忍不住发泄出来。
这时,白煜灼与叶容溪解决完外面的禁军侍卫后,也赶了进来。
“轻隐……”
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,这是师父?叶轻隐从萧熠怀里钻出来,叶容溪已经来到了他身前。
“师父……”叶轻隐本能的挣脱萧熠,叶容溪从萧熠怀中抢过他。
“轻隐……”
叶容溪将叶轻隐紧紧抱在怀中:“轻隐,师父来迟了”
“呜……,师父,轻隐好想你”叶轻隐此时哭得像个孩子,或许只有在叶容溪面前,他才能放任的露出他本来的性子。
辗弦找来太医,撤退了刚刚调来的禁军,风影自觉的退出去安排人手清理殿外的尸体。
太医给叶轻隐止血,消毒,上药后,给他包扎好了伤口,所幸处理及时,叶轻隐并无大碍,只是失血过多,身子又更虚弱了些。
“辗弦”萧熠忍不住火气冲上去拧住辗弦衣领,怒道:“你是不是该跟本王解释解释?”
“呵……”辗弦笑道:“摄政王殿下想让本王解释什么?你若是对他有心,又怎会给了本王可趁的机会”
“你……”萧熠甩开他:“堂堂东域国大皇子,跑去北齐劫走本王的王妃,不知大皇子殿下安的,这是什么心?”
“萧熠,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的王妃”辗弦将视线转向叶轻隐:“你对他做了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”
“那也用不着你管”萧熠咬牙道:“本王的人,不是你能动的”
“都给我闭嘴”叶容溪怒吼一声,抱起床上的叶轻隐,不打算在此地多留一刻。
“轻隐,师父带你回家”
叶轻隐将脸贴紧了叶容溪胸膛,答应道:“好”
“你们两人欠的账,我以后再慢慢为轻隐讨回来”
话音落,叶容溪已经不见了身影,刚才还在面前说话的人此时已经行去了老远。
“轻隐”待反应过来,萧熠匆匆追了出去。
“叶大哥,你们等等我呀”白煜灼也赶忙追上。
余下辗弦一人思索着叶轻隐的身份,他并没派人去拦截,光是凭感觉,他都能看得出来,刚才那位青衫男子绝对不是普通人。
哪怕是出动皇室所有禁军,也未必拦他得住,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得罪此人,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待他坐稳了皇位,第一件事,便是出兵北齐,将叶轻隐风风光光的接回来,他萧熠能娶男妃,那么他,也能娶男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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