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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煜灼大大唤了一声:“叶容溪”
见依旧没反应,白煜灼胆子大了起来,用手去捏着床上人的脸,这回确定他们已经中药了。
“还真能这样”萧熠扯了扯嘴,现下想跟他的王妃睡个觉还得这么麻烦。
他将叶轻隐从叶容溪怀中抱了起来,对一旁的白煜灼道:“谢了表哥”
“不谢……”白煜灼冲着床上的人早已笑憨了脸,拿起手对萧熠挥了两下,看都不看就对他说:“记得把门儿带上啊”
萧熠笑着摆了摆头,抱着叶轻隐快步离开了,他憋了这么久,今晚,他要将之前欠下的全都给补上。至于叶轻隐的腰嘛,以后再慢慢养吧,他王府里有的是名贵药材。
“呃……”
已是半夜,叶容溪突然出声,不过也只是很轻微的一下,便安静下来,只是他的眉心一直蹙得紧,像是能有所感觉一般。
快天亮时,白煜灼满足的伸了个懒腰,他不如萧熠那般耐磨,此时倒下床很快入睡。
他怀中那人的脸色很明显的白了下来,皙白的身体上没有一处痕迹。
清晨,萧熠将身下人抱起,细心的给他穿上里衣,将他孱弱的身子护在自己怀中,在他额上落下轻轻一吻。
后院轻隐阁,门被打开,清晨风凉,萧熠将叶轻隐捂得严严实实抱了进来。
白煜灼被他揪醒,忙起身给叶容溪穿上衣服,继续把叶轻隐放在他怀中,给他们捂好了被子。
两兄弟满足的击掌闪人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的回去睡他们的觉,余下脸色苍白的师徒俩几乎奄奄一息的瘫睡在床。
“师父,师父”
已是午后,听到呼唤,叶容溪虚弱的睁开眼睛,但随后又无力的闭上。
“师父,您怎么了”叶轻隐此时依旧躺在他怀中,他是被烫醒了,叶容溪全身烫得吓人,且脸色也白得不像样。
叶轻隐起身,他从未见过叶容溪如此虚弱的样子。
“呃……,腰好疼”叶轻隐扶着腰身,回想昨晚,他也没被如何,只道是睡觉的姿势不对,才害得他落了个腰疼。
“师父,您发烧了”叶轻隐用手试着他的额头,比身子还烫,脸颊两旁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。
“轻隐,师父没事”叶容溪抬手将叶轻隐揽了下来,匡扶着他继续睡着。
“师父,您生病了,我去找萧熠”叶轻隐从他怀里挣脱起来,一下床双脚刚沾地便重重跌在地上。
他艰难的爬起身,外衣也不搭,鞋子也不穿就匆匆跑了出去,震到伤口疼痛,他也只能用手捂着。
“轻隐……”叶容溪只感觉浑身酸痛无力,稍稍翻了个身后,腰身更是疼得难受。
对房事一窍不通的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以为这是着凉发烧后的病状,他微微记得,昨晚他的头便是一整晚都晕乎乎的,看来应当是昨日轻功太快吹了风。
“哎,那不是王妃吗?”
“真是王妃”
叶轻隐披头散发赤着脚,衣衫不整的奔走在雪苑,府里的一众人等见了他都恭敬的行礼。
“萧熠……”来到萧熠寝殿,叶轻隐直接踹门进去,他浑身酸痛地紧,身上也没什么力气,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扶着腰身,不停地喘着气。
房间里,两个粗壮大男人光着膀子你拥我抱的睡在一处,叶轻隐这么大的动静也全然没将他们吵醒。
“萧熠,白煜灼”
叶轻隐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耳巴子,揪着他们的耳朵才将他们唤醒,可见他们昨晚是真的累到了。
“咳……”叶轻隐刚才跑得太快,双腿发软此时再也支撑不住跌落在地,伤口也是阵阵疼痛,胸口处更是疼得他喘不过气。
“怎么了小轻隐?”
“轻隐,你干嘛呀?”
白煜灼与萧熠同时问出声,随后睁眼,见到彼此都在对方怀中后,皆是恶心嫌弃得相互推踹开。
“萧熠,白煜灼,怎么办,师父他发烧了”
“啊……?发烧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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