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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主,你醒了”
说话的是张嬷嬷,年轻的时候,曾是叶容溪的奶娘,也是叶轻隐的母后叶离鸢的奶娘。后来叶氏王族家道中落,叶容溪创立了千尘阁,她便跟着来了此处。
“嬷嬷”叶轻隐抚了抚额头,看了眼周围,心里叹了口气,快两月了,他终于回来了。
“嬷嬷,师父呢?”
“阁主他在大殿处理事情呢”
张嬷嬷话音落,叶轻隐已经从床上起身了,穿上鞋子找了件外衣搭上,便走了出去。
“参见少主”
殿外守门的人见叶轻隐到来,拱手行礼,随后给他开了门。
叶轻隐微微点头,轻步走了进去,房间里的摆设如皇宫大院一般,走进去了些,才见到叶容溪趴在岸上已经睡熟了。
太阳已经下山,昨晚一夜未眠,叶容溪今早回来后便一直处理阁中事物。
这段时间堆积的情报他不久前才刚看完,这才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马上快入冬了,叶容溪穿得薄,这样睡下去不免着凉,叶轻隐褪下自己的外衣,轻轻给他搭在身上。
动作很轻微,不过还是吵到了身前人,叶容溪微微眯眼起身,见到只穿了一层的叶轻隐后,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搭着衣服。
“轻隐,脱衣服干嘛,快穿上”呵责之余,叶容溪不免有些欣喜,叶轻隐这还是头一回这么懂事,竟也知道给他搭衣服了。
“师父……”叶轻隐叹了口气,坐下身来靠着叶容溪,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让他皱紧了眉。
“怎么了”叶容溪微微转身,将叶轻隐揽在自己怀里,怀中人很依赖的蹭了蹭他的胸膛,见他这个样子,本来打算告诉他的话,叶容溪又忍不下心说了。
东域国皇帝病重危在旦夕,大皇子辗弦继位在即,以他对辗弦的了解,若是他继位,这天下,怕是又得乱起来了。
同样的,临沧皇帝亦是病重,所幸云彻在,才能稳住朝纲不乱,但二皇子云啸,与四皇子云起两人一直与云彻不和,若是皇帝病逝,临沧便乱了。
现下叶轻隐并不知道情况,在千尘阁也能过得安稳,可一但临沧生故,这件事他便是想瞒也瞒不住。
“师父,您怎么了?”
瞧见叶容溪脸色不对,叶轻隐关心问道。
“无事,走吧,师父陪你去转转”叶容溪扶叶轻隐起身,踏足瞬间,下身隐隐有些疼懂,腰身也不是很舒服。
叶容溪叹了口气,他已经修养三日了,但身子依旧难受,他是如此,可见当时叶轻隐并不好受。
“轻隐,你的腰……还疼吗?”问出这句话是出于关心,但他心中也夹杂着些许好奇,他对这方面不懂,并不知道是所有的人都会疼,还是只有个别有感觉。
“啊……?”这个问题似乎有些羞涩,叶轻隐红了脸,疼,当然疼,怎么可能不疼。
每次受了刑,他都会疼好几天,可自从他苏醒以来这一个多月,腰疼已经成了他的常事。
要是哪天不疼了,他倒还觉得不习惯。
叶轻隐没有说话,只是瘪着嘴点了点头,但随后他担心问:“师父,那您的腰呢,还疼不疼”
作为过来人,叶轻隐知道,初受禁果时,是最难受的,但以后慢慢就会好了,不过想到此,他心中不免又燃起了怒火。
萧熠与白煜灼两人都不是好东西,他师父就是因为陪他回了王府,才会入了虎口,现在连身子都失了。
说起来都怪他。
他们师徒俩这都遇上了些什么人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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