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案子的审判员。
那人向林爸爸打着招呼,才发现田云绛,朗笑道:“欸,田律师?田律师和林老师原来私下关系那么好。”
林爸爸笑:“是我儿子,关系能不好吗?”
那人错愕不已。
但片刻后,又真心实意地对田云绛感叹:“林大法官的儿子,前途无量啊田律师。”
田云绛温和地谦让道:“不敢当。”
林爸爸却拍着他的肩膀,笑着对那人道:“现在这孩子才二十多,就已经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了,不必有我,也会前途无量,不用什么都往我脸上添光。”
田云绛有些意外地看向林爸爸。
他一向被教导谦虚,没想到林爸爸会直接大方地夸赞他。
对面的人也大大方方笑道:“但这样年少有为真是少见,到底虎父无犬子啊。”
林爸爸看上去骄傲又开心:“多谢美言,我们先走,回见。”
那人笑道:“回见回见。”
林爸爸和田云绛走在路上,看见卖棉花糖的,忽然问他要不要。
田云绛说不用了,林爸爸却对着摊贩说来一个,因为自己想吃。
田云绛觉得有点可爱。
但拿到棉花糖,林爸爸不吃,反而用来逗他,等田云绛伸手了又不给他。
田云绛看着林滇的笑颜,有那么一刻都愣住。
被拿着棉花糖逗。
在这里他不是需要担责任的兄长,不是继承政法衣钵的长子,只是父母拿棉花糖逗的小孩。
林爸爸把棉花糖给田云绛的时候,田云绛心里暖暖的,有些珍惜地握住棍柄。
他多了一对父母。
一对会和他玩的父母。
句芒在楼下等到田云绛的时候,田云绛一身暗青的风衣在风里摆,像一棵挺拔颀长的青竹,面庞洁白清俊恰似竹心,风雅又清冷,手里却拿着一个和气质不符的棉花糖,眉目温柔得不像话。
句芒走过去的时候,田云绛向她伸出手,把棉花糖递给她。
句芒看着他温柔的眼睛,没有去看棉花糖:“怎么给我这个?”
田云绛眼底的温柔像是卸下了所有重担,句芒从来没见过他的眼神这样放松,连他的声音都轻柔:“想送给你。”
句芒伸手,捏住糖棍下部,轻轻把棉花糖从他手里抽出来,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样,但她还是转了转那个棉花糖:“小时候我就觉得它像一朵云,街上很多有卖的,但我从来都没吃过。”
以前是没钱,后来是没那么感兴趣了。
田云绛的眼里倒映着那片云,清澈得柔软,一直看着她。
句芒感觉到些微灼热的视线,抬眸迎上去,是他温热的眼神。
句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细白的脖颈筋线微浮。
田云绛的声音清润得像露水坠散:“我以前一直都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,也没有特别努力去争取过什么,这么多年一直按部就班,现在我有一样特别想要的事物。”
句芒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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