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邃的眼底是涌起的笑意:“霜霜说得对,是任你采撷。”
右繁霜眨巴了一下大眼睛:“我在节目上说了一些很危险的话,如果今天晚上能播出,阿言很快就能知道。”
苏忧言猜也猜得到大概是什么,线条利落如竹叶的唇轻启:“拭目以待。”
—
苏劲松看着周晚玉交上来的报告,沉默了片刻,抬起眸的时候,对上周晚玉左手上的两枚钻戒。
一枚无色,一枚粉色。
粉色那枚他见过,但还是第一次见上面有钻石。
他放下报告,语气缓缓地提及报告以外的事:“你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吗?”
周晚玉沉默片刻才开口:“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苏劲松早知她会这么回答,浑浊的老眼微微转动,重新看向报告:“论长论嫡,你比苏涛年长,是茉莉的孩子,论能力,你的创新能力或许不如两个侄子,但是论维稳和掌控能力,远比他们强。”
他摸着座椅把手上的龙头:“这个位置,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定要谁坐,当初我说的也是你服务于继承权,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服务于继承人。”
室内一静。
周晚玉抬眸,眼里都是深不见底的情绪,忽然提起以前:“我二十多年前第一次来到您身边,那时,我满心都是愤怒与恨意,我看见您的妻子,知道是她夺走了我母亲的一生,看见苏涛,想到的是他偷走了我的父亲,我比任何人都想得到原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苏劲松语气沉重:“那现在你不想要这一切了吗?”
“我想不想要是一回事。”周晚玉微微仰起头,看向苏劲松,一语击破:“您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把这个位置交给孙子辈?”
苏劲松淡淡道:“你的两个侄子太年轻,无法担起这个位置,从始至终,我让你去选的,都是你的继承人,不是我的。”
周晚玉没有回答。
苏劲松拿着那份报告:“听说你最近休息了一阵,是什么原因?”
周晚玉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抚过那两枚戒指,语气平静:“一个很重要的故人葬在玫瑰园里,这个季节的玫瑰枯萎了,我去陪陪她。”
苏劲松合上报告:“她和右繁霜有关系,但愿这不会影响你对继承人的判断。”
周晚玉微微低头:“如果没有别的事,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苏劲松还没来得及挽留。
周晚玉直接走出去,走廊上挂着苏忧言六岁时画的刮刀油画,周晚玉记得,当时苏劲松很高兴,说后继有人。
后继有人,不可能是随便说的。
周晚玉在那幅画前停留了片刻,才转身离去。
—
右繁霜离开电视台大概两个小时,一整场录制全部结束,马上有人在网上放消息。
“可靠消息,JH和念欢股票马上看涨,婚讯属实!”
然而看见的人大多是半信半疑:“得了吧,念欢都压消息了,估计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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