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八个昼夜，林昊和晁错进行了一次战略游戏式的真实战场推演。
晁错用兵一板一眼，先锋主力部队次序分明。但架不住林昊玩过的战略地图类游戏太多，内心藏有一大堆不同战术。
征战黄巾没发挥出来，跨海奇袭张举也就发挥了一星半点。此刻与晁错对决，却是让他过足了瘾。
将士铺排，兵马操控。
林昊乐在其中，时隔一年重新体会到在水蓝星玩游戏虐杀所谓智能AI的快感。
最终结果，自然是十分感人。
五千匈奴兵马全灭，三千汉军伤残的都不足五百，阵亡人数更是刚刚一百出头。
………
恍惚间，周身场景发生变幻。
林昊发现自己回到了晁府厅堂，面前的白发老者正以一种‘惊讶’的目光望着自己。
就在他愣神之际，晁错缓缓点头：“后生可畏，从推演之初便将老夫牢牢牵制，数路并进截杀包围层出不穷，当真是好手段。”
“推演终究并非实战，晚辈侥幸得胜，晁公过誉了。”林昊谦虚回应，口中所说倒也不全假话，刚才经历的推演，虽说看着十分逼真，但有些方面还是被刻意忽略了。
比如食物，还有气候。
很多细节被刻意忽略，着重突出了地势的重要，还有双方兵种所长的差异。虽然已经十分真实，但终究只是一场无法与真实战场比较细节的推演。
当然，林昊对此也能理解。
这场推演，本就是晁错对他的考核。
考核内容，正是《言兵事书》中重点提到的兵利，和作为将领的指挥。
林昊此刻真正惊讶的是，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刚才是真的度过了好几天，可此时低头，却发现自己那杯茶到现在还是温热的。
刚才的推演，是南柯一梦的幻觉，还是不同空间的时间流速不尽相同？
林昊摇头失笑，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。
“昔年我刚入朝堂，匈奴兵锋极盛，每年都会寇略陇西边地。我曾多次向天子进言，当择选良将、任用戎兵、屯积精锐以御敌，天子虽赞赏，却并未用我之战策兵法，此乃老夫人生一憾……
就像是对晚辈拉家常一般，晁错忽然开始说起了他的往事。没去提那些让他辉煌一时的削藩策，而是说起早年尚未成名时的抱负。
在当时，有志向的汉人无不想为大汉、为中原解决匈奴这个头等要害。
他晁错也是一样，只不过和那些盲目推崇议和或者进攻的人不同，晁错将大汉和匈奴分析的十分透彻。之后的数百年历史也证实了这一点，他的战略思想无愧为最佳答案。
不论是晁错想到的义渠戎狄也好，还是之后从匈奴回归大汉的韩王子孙，又或者逐渐归降大汉的匈奴人，这群人在大汉得到重用后，都成为了汉朝兵锋上的尖刃。
相隔数百年的两代冠军侯，前者封狼居胥，后者燕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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