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揭了信国公府和尚书府的短,但她话面上明明白白地摆低了姿态,是在向两位夫人讨教。
好在信国公夫人理智,抢了她的话:“王妃打小就聪明,无师自通,想来和王爷也会恩爱长久。”
看她们吃瘪的样子,原先沉重的心情都缓解了不少:“那就承夫人吉言了。”
看她不似从前一般好拿捏,信国公夫人假借和别人说话,拉着尚书夫人走远了。
没多久周夫人和许盈盈也来了,明姐儿累着了,由乳母陪着,留在营帐中睡觉。
举子们已经在比试场中站定,林晚宜和周夫人她们遥看着场下举子,尝试着猜测最终的名次,没在她们面前漏出半点恍惚之色。
皇上来时,霎时安静下来。
鼓声起,一內侍捧着金榜上前,四名內侍跟随其后,随着越来越急的鼓点,四名內侍上前,分别拉住金榜一角,金榜缓缓在众人面前展开。
金黄的纸上的黑字是众进士之名,右下角配有朱红的皇帝宝印。
先头捧榜的內侍高声宣名:“一甲头名……”
此番参加外场武举之举子比前几日参加会试的举子少得多,参考的人少了,获进士之名的人自然也少了。
宣名完毕,武状元领众人叩谢皇恩,內侍则带着金榜到刚支起的木架子处,将金榜挂在上面,供人查看确定。
如沈意远估测,林晏昼是二甲二名。
几百个人中能得个第五,不是件易事,周夫人满意极了,她连声道回去要好好犒劳犒劳林晏昼。
皇上回宫,举子们无论名次如何,皆如来时一般,由监临们安排送至望京,众位大臣也携家眷自行回京。
沈意远护送皇上,周夫人问林晚宜要不要随他们一道走。
林晚宜还没理清楚思绪,拒绝了。
回营帐时,绿枝已经带着人收拾得差不多了。
看一眼梁王府处,已经没了响声,应该是提前走了。
秦桑问她是不是歇歇脚再出发,她摆摆手:“早些回去吧。”
一个人最容易多思,破天荒的,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她没有困意,一直想着知予的事情。
走了几里,马车速度渐渐慢下来,她没什么精神,没去看外头。
待马车彻底停下来她才觉得不对,正想起身掀帘看看情况,帘子却早她一步被撩开。
沈意远带着一身寒气进来,没坐在林晚宜身边而是去了另一侧,温声道:“灿灿,怎么没睡?”
林晚宜看他不打算过来,心情更差,别开脸不看他:“你不在我怎么睡。”
虽没在看他,耳朵却竖着,马车都向前走了,却还听不见他的动静,气恼回头瞪他,回得猛了髻上钗环碰撞,其中有垂在耳后的珠串流苏打到耳上:“啊,疼……”
正打在耳骨上,疼也不疼,她才不管,偏要喊疼。
沈意远到她身边,欲如往常一般揽她入怀,却见她一扭身,捂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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