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击人。但是有的人实在太饿了，他们决定再观望一会儿。”
邦达列夫珍爱的机械表也变成了一堆细小的零件，至此他不得不信服这个女孩在拆解机械方面是与生俱来的天才……不，正如赫尔佐格所说的，这力量堪比神明！
“这可能是世界上唯一还算保存完好的龙族骨骸！”赫尔佐格漫步在冰层上，以诗人般伟大的腔调展开双臂，“正是因为遇到了它，我才有机会窥见神国的真容！”
“龙？”邦达列夫的眼中透露着不可置信。
赫尔佐格把灯光照向洞穴周围，冰层里赫然还有着人类的骸骨，他们身上穿着沙俄帝国的老式灰色军装，以各种怪异的死法永远埋藏在这里，手骨里还抱着那些到死都信赖着的莫辛纳甘和炮弹，他们大概是依靠了大炮才取胜的。
邦达列夫沉默了几秒钟，摘下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机械表，博士非常配合的从办公桌下拎出来一整个工具盒，打开来里面有各种维修用不同尺寸的工具，拆解机械表不像手枪可以纯粹使用手指，这种精密的小东西里有很多零件得依靠工具。
“我不是说过了么？世界上的事情只要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，没有什么是永恒的秘密。”邦达列夫笑笑，“刚刚的那个孩子，你是提取了龙族的基因在她身上进行实验么？”
达列夫注意到雷娜塔的眼底泛起淡淡的金色，就像她的头发那样不容易察觉，他不敢说自己拆这支枪能比雷娜塔更快更精准，似乎都不需要思考。
“很难想象过去这么多年，人类居然没有在地球上找到龙族的化石。”邦达列夫说。
老式工程电梯缓缓下坠，电机嗡嗡地转动起来，钢缆摩擦着转轴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，这东西还能工作，但总是叫人心惊胆战的觉得下一秒它就会脱轨，一口气坠向深渊。
赫尔佐格看着邦达列夫的眼睛，仿佛要说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：“龙！”
“这是要把她训练成持枪的杀手么？”邦达列夫问。
赫尔佐格看着邦达列夫：“既然没人能活着走出去，这里的秘密就不该暴露，我很好奇少校同志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。”
“训练？不不不，少校同志，如果你让一个小孩从小就开始拆解枪械，那么到这个年纪他一定能做到同样的事。但蕾娜塔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手枪，她只是在一开始的观察里弄清楚了这种机械的结构。”赫尔佐格说，“如果不太相信，您可以试着再给她点什么。”
“就在那天傍晚的时候，用来捕鱼的冰洞中海水逆流，这条龙的巨大头颅从冰洞中探了出来，也许是为了呼吸，震耳欲聋的吼叫让周围大多数人都失聪了，神经受到损伤，能活下来的人也成了疯子。这条龙在那时候就已经受伤，龙的鲜血也伴随着这次意外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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