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渠,国风传统端正的旗袍在女人这里毫无体现,襟处敞开,留有一圆形,巧妙流露春光。
饱满主动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个尤物。
“你这样找我搭讪,你男人不生气?”陆默臣问话直白。
“他巴不得我能勾搭上您。”女人实话实说,媚眼如丝,“我还是欣赏陆公子这样优秀能干的青年才俊。”
陆默臣咬着那二字:“能干?”
女人心领神会,“哎呀——难道不是吗,陆公子要不证明给我看?”
“怎么证明?”
这还能怎么证明,身体力行咯。女人笑意吟吟,“陆公子觉得我怎么样?今晚能陪您度过良宵吗。”
她很主动会撩,眼下意境适宜,直接将红唇凑过去,可惜还没挨到半分,陆默臣一个侧首给避开了,女人的动作挑衅到他的点,那份周旋的客气不再,“你是不是不知道,我不喜欢脏的女人。”
脏到谁都可以睡一觉,饶是技巧再高超,再会哄男人,也入不得他的眼。
那女人仍不死心,想说自己还穿着丁字裤,身后却传来啪嗒的动静。
她回头去看,却没见什么人,而这空隙,男人毫不留情将她推开,斥意显著。
高跟鞋最后离去的动静咚咚作响,似在宣泄着心有不甘。
没了她的阻碍,陆默臣视线无顾虑落在不远处。
那是一根掉落的发簪,烧蓝制的,小巧玲珑。
他捡起观量几秒,朝空低声道:“别看了,出来吧。”
偷窥的人像是在做一番心理斗争后,好一会儿才冒出来,身影窈窕清瘦,还有些退缩,酒桌上盘起的发髻此时已然散落,缕缕碎发遗留至耳侧,映衬出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。
云倾烟微微窘迫,他们在走廊三岔道暧昧,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,本意是等他们结束,并不想故意偷听,谁知发簪掉下去——追根究底,怪顾息来时匆忙,造型师手忙脚乱,没能将其彻底固定好。
偷听足够尴尬。
被人发现后,干脆在地下挖个三室一厅住上得了。这辈子不想出来见人。
陆默臣瞧她小脸阵红阵白的,薄唇噙着的几分笑多了真实感,看小动物似的,“想不到云小姐喜欢背地里偷听别人。”
“我……不是……”她紧张得口吃,“我刚好路过……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是吗。”
轻飘飘两个字。
却是极致地怀疑。
真是这样吗。真这么巧吗。
云倾烟无从解释,连她自己都没法给自己开脱,怎么旁人没路过打扰,就她去路过了?
她绞尽脑汁,终于想到为自己洗清罪名的方法,认真板正:“陆公子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让酒店查看监控。”
那竭力为自己证明的小模样,眼神里的坚定和看到光明的希冀,让人怀疑,这姑娘还蛮天真烂漫的。
陆默臣不再逗她,“不用,我相信云小姐。”
“真的吗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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