驰到行宫,容承不动声色,可心里却已然有所察觉,行宫可不是他一个国公之子随便进出的。
今日这酒只怕没有顾沈思说的那么简单,他果然不该相信一个纨绔说的话。
“诶,别走啊。”容承调转马头,顾修忙挡住他的马,“你就不想看看?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回想起儿时的生辰宴,他声音更冷了几分。
“这可是咱们小时候一起玩的地方,小爷我为了陪你在这住,可是哭了好几通鼻子,屁股打得开花才把我送来的,你好歹也进去看看,然后再走?”顾修搬出了他们近二十年的友情,一副不进去就友尽的模样。
容承倒不怕和他友尽,只是脑海里浮现出儿时的记忆,住在行宫里的那段时日,是他最轻松的时候,倒的确是他这二十年记忆中,唯一的一束光亮。
顾修说得没错,他已许久没来过这里,倒是可以进去看看,顺便再将那些胆大包天的人一并都惩罚了。
见容承下马向行宫走去,顾修在心里暗喜,看来他们这么多年的友情还能在坚持坚持。
容承一路冷着脸,看着熟悉的假山楼阁,回忆着脑海中与之重合的记忆。
春桃见王爷来了,远远的迎上来,容承也没拒绝,只由她引着。
“王爷,到了。”春桃将他引到湖旁的石舫。
“这里?”石舫周围冷清的一个人都没有,并没有容承想象的那些公爵大臣迎上来,恭维贺寿的画面,他倒是有些差异。
春桃一怔,再次确定,“就是这里,奴婢进去禀报。”
“不必。”
容承止了春桃通传,
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4页/共5页他大步跨上石舫,石舫里很静,隐隐传来两人的说话声。
“你不可这般想,夫妻之道在于经营。”这声音是江瑾瑜的。
“该如何经营?”随后是顾夫人安容的声音。
容承仔细一听,除了这二人再无旁人,没有官员,没有官妇,没有歌姬和舞姬,甚至连太子和永献王都不在,只有顾夫人一人和身后不知哪去了的顾修,就他们四个?
这生辰宴倒是有点意思。
两个女子并不知容承已经来了,江瑾瑜得知顾夫人不愿与小公爷亲近,她觉得同为女子,她该劝她几句,“女子是水,男子的心就是再坚硬,遇水也会融化的,你不该放弃。”
江瑾瑜的声音又传来容承的耳朵里,他原本想进去,可听了江瑾瑜的话,下意识驻足,这女人竟在教授别人夫妻之道,也不怕误人子弟?
“我听闻大婚那日,你也被王爷抛下,独守空房,难道你就不怨他?”
“王爷那日是被太子殿下叫了去。”江瑾瑜笑道,“他掌管户部平日里忙于公务,很多事身不由己,我该理解他。”
容承原本皱着的眉头一松,她倒是个不钻牛角尖的,不过想着她一直对他听话顺从,这话她倒是没有说假。
顾夫人没再说什么,因为她们两个的情况不一样,永安王并不是成心冷落,而顾修大婚那日却是故意让她独守空房,虽都在洞房之夜未能见到丈夫,可却是不能同日而语的。
门口,容承的神情有些复杂,他回想起这些时日的种种,这女人她其实从没真正做错过什么。
作者有话要说:容承检讨:本王是不是对她太冷淡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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