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颤了一下：“我很厉害吗？”
符清荷点头：“当然啦，不过，只有我知道你厉害，要是她们都知道是你救了大家，都会感谢你的。”
池白嘘了一声：“你饿了吗？”
就这样，符清荷被池白带到一家简易西餐厅，点了牛排和意面。
池白起身：“这些够吗？”
符清荷点头：“嗯嗯，差不多了，池师祖，你吃什么？”
池白看上远处：“你先吃着，我出去一下。不要乱走。”
符清荷点点头。
池白朝电影院方向离开，很快没了人影。
电影院门口，女人压着鸭舌帽，大步往人群中冲去。
池白走近她，很快便拦在她面前。
她的手微微捏紧，低头睥睨着她。
锦莲忽地摇头，惊讶道：“师姐，好巧啊，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池白哼笑了一声：“不凑巧，我来找你。”
她一把拽着锦莲的衣袖，将她拖到卫生间门口。
此处人少，方便说话。
池白混身散发着逼人的气魄：“刚刚，是你干的吧。”
锦莲眼神闪避，左顾右盼：“我来看电影的，不知道你什么意思。”
装无辜有什么意思，池白很快便抓到她把柄。
就锦莲那点道行，做什么都在池白眼皮子底下一清二楚。
为什么？
锦莲卸下伪装：“是，我跟了你们一路！”
她见不得池白和别人在一起，尤其是和一个凡人。
两个人还一起坐旋转木马，有说有笑。
“师姐，同样是长得像芙蓉仙，为什么区区符清荷可以，我不可以……。”
池白瞥了她一眼：“你不配提她的名字。”
锦莲笑了笑：“谁的名字？你舍不得谁？”
“符清荷，还是李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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