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靓是衰没兴趣’的我懂人士。
看来周围没人认出自己的样子。
樱岛麻衣都不知道该松口气,还是该惆怅烦恼一下。
抬头环视一圈,结束乐队的四人,似乎暂时翘班,呆在比较边缘的位置等待开场——伊地知虹夏、喜多和山田凉形成防线,自然隔开人群,后藤一里紧贴着墙,像被人潮声浪挤压,恨不能变成墙上挂画。
完全是非常社恐、怕生和胆小的女生吧?为什么会玩乐队?
樱岛麻衣有点好奇。
表演开场,让我们将时间的指针稍微拨动,掠过前面炒热气氛的路人甲乙丙乐队。
舞台边的声音逐渐变得嘈杂,前排变得颇为抢脚起来,伴随灯光一明一灭,穿着短袖和过膝裙的雪之下阳乃站在台上。
她笑着伸手拿过话筒,左眼朝着前排台下的白影眨了一下,轻声说道:“各位晚上好,今天带来一首我作曲的原创歌——《化茧》。”
“原创歌?之前好像一直是翻唱吧?”
“嗯,之前是翻唱,我可是十年老粉。”
“她半个月前才出现。”
“那唱功和吉他,肯定是练了很久……”
“安静听歌,我们运气还挺好。”
悉数议论声,伴随从明亮转向昏暗的灯光,一并熄灭下去。
我喜欢音乐吗?
雪之下阳乃微垂眼帘,表情已经平淡下来,心绪随着舞台的昏暗沉没。
大概只为找点事情做,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无聊。
低沉的旋律从舞台边缘流淌而出,平静如一面湖泊之下,于土壤山石间渗出的暗泉,安静的渗透着。
雪之下阳乃幽幽看了眼台下的白影,逼人看伤口,真是个混球。
她面无表情地开口,在话筒前唱了起来。
……
“望着脚尖,
忽然想要诉说。
话在心头,
又发酵出沉默。”
暗流悄然地蔓延,浸润皮肤穿过血肉,在心尖儿汇聚成一滴,摇曳着坠下,点开涟漪。“太多渴求的希冀的都是我的,
唯独没有我。
蹲下身体拥抱自己低头蜷缩。
这就是合格。”
暗流洗岩土,滴水穿顽石。旋律拉着歌声渐走渐高,灯光混着影子越亮越明,湖泊年年如一日的安宁如镜,堤坝却已从裂缝里渗出缕缕清流,然后决堤溃坝。
登登登登登——!
弦音扫出一层未尽余韵,便又被叠上一层,有如一重又一重叠浪汹涌,咆哮着倾泻而出。
歌唱的人绷紧面容,压着嗓音。
“你说化茧成蝶!
正确的绳子要把灵魂打结。
拧出应当如是的血。
你说化茧成蝶!
作茧捆缚的帘幕掩过星月。
看不见的定是错觉。”
就像那在峡谷间左冲右突的怒涛,在两侧岩壁上冲撞激荡,凭着积蓄长久的力量,撞出轰轰烈烈的重音,撞起数十米高的浪花,撞得天上在纷纷雨落,地上在滚滚洪流。
炙亮灯光汇聚,照耀舞台上的高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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