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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祸不及妻儿,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”林如海仿佛恍然大悟一样夸张的点起了头。
“对对对,祸不及妻儿,祸不及妻儿…”白会长应声附和着林如海。
“既然是这个道理,那在下的妻儿也同样不知情啊!”
林如海往前两步半蹲在了白会长的身前,幽幽的朝着他说道。
咯噔!
白会长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,正想解释几句,林如海却没给他机会。
“本官的家小又有何辜?你们竟然买通了我家的家生子投毒!”
说完,林如海也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,朝着林冲说了声就往外面走去。
“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啊御史公!您听小的解释啊!回来啊!御史公!林公!林海,林海!你回来啊!林海我诅咒你断唔呜呜!!”
白会长见林如海头也不回的离开,彻底绝望,朝着他就要开骂,却被一直关注他的两个大兵拿了不知道什么布子塞进了嘴里······
狗胆包天敢与军队长期勾结的盐商终究还是少数,就八九家。大部分盐商还是很小心谨慎的,只是象征性勾结了一两次让自己显得合群些,就再也没有沾过了。
在散尽一半家财破财免灾后,这些墙头草盐商们总算是苟住了全家性命。
扬州的父老乡亲们今天可是看热闹看了个过瘾,平日里嚣张奢靡的盐商们如同牲畜一样被关进了囚车里,十几个人一辆车,被林冲部的总旗们绕着全城转圈。谁敢低下脑袋上去就是一鞭子给长长记性。
不过盐商的女眷们倒是没有被拉去游街,只是被囚车运到单独的院里,给了五天时间交由她们的娘家筹钱赎人。
五天一过,想再见到她们就要去教坊司了。
哪怕是为了自家的名声,她们的娘家都会砸锅卖铁的把自家的女儿赎出来。这些人还算好的,倒霉催的碰上婆家娘家被一锅端了的才是最惨的。想用私房钱把自己赎出去都办不到,因为自己的私房也已经被连带着抄家抄走了,就是自己日常戴着的首饰也被算入抄家所得。
前路已然明了,在教坊司与那些毁了自己家,自己人生的狗官们寻欢作乐,或是去做曾经最不齿的卑贱戏子,与同为戏子的男人成婚或是被哪个狗男人乱始弃终,最后孤独终老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······
一些个性情刚烈的女眷们就想要自尽,可是随队指导经验丰富的绣衣又岂是好相与的?一个个的早就用特殊手法捆了起来,嘴里也塞了东西,整个人动弹不得,只能一个人倒在地上呜呜的闷声哭泣。
也不是没有想跑路的,可惜他们早就被想要戴罪立功的墙头草们盯得死死的,刚跑出门就被几家人堵在街上,被赶来的林冲所部当街砍死了几个,剩下的才老实下来被带走…
扬州父老眼里不可一世的盐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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