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个小道士忙完了手头事情。
“你们都拜入火龙先生门下几年了?”
陈渊询问。
“我九岁入门,他八岁入门,今年我十三,他十二,陈渊师兄你说呢?”
郑隐指了指旁边的师弟张全一道。
“这样看来你们两个,都已经入门四年了。”
陈渊闻言心中一时间了然。
火龙先生说过,一般的修道者,想要修成食气境,少则十余载,多则三四十载,甚至资质不佳者,蹉跎一生,也不无可能。
眼前这两个小道士,火龙先生的弟子,希夷先生既然说他们十载左右就能修成食气境,那就说明这两个小道士,都是资质极高的天才。
只不过无法和他相比而已,他是个例外。
“对了,陈渊师兄,吕先生教你法术了吗?”
张全一也不嫌地上的尘土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抬头看着站在那里的陈渊。
“对啊,我们师公老是说道为本,术为末,我们求师公想学两手法术,结果每次都被师公责骂。”
郑隐也在一旁附和。
陈渊听完后不由笑道:
“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,一开始我师父本是不愿意教我法术的,后来他教了我一道“点石成金术”。”
“点石成金术?”
郑隐和张全一两个小道士惊奇道。
……
就这样,吕岩和陈希夷论道论了一夜。
陈渊和郑隐以及张全一两个小道士,在丹房里聊天聊了一夜。
别说吕岩和陈希夷了。
便是陈渊和郑隐、张全一两个小道士,一夜不睡也感受不到丝毫困意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山间的清晨,夹杂着浓浓寒意。
红日在山顶露出了一抹血色,很快将整片天地都点亮。
郑隐和张全一两个小道士,早早煮好了一锅清粥,就着山上的野菜,早饭便算是对付过去了。
随后郑隐和张全一两个小道士,在希夷先生的吩咐下,备好了冠巾用的物品。
正午午时,大日当空。
在希夷先生居住的茅屋内,摆上了桌案。
桌案上除了点了三支檀香的香炉,外加一本《道德经》外,并无他物。
“本来冠巾有数师,但是正如为师昨日所言,为师交友虽多,但是能为你冠巾者却寥寥无几。”
“除了最主要的度师,由为师亲自担任外,其他的冠巾师、拢发师、引礼师,便都由希夷先生担任。”
香案前摆放了一椅,吕岩坐在椅子上,对跪在三尺开外蒲团上的陈渊神色郑重道。
“全凭师父做主。”
陈渊神色肃然。
“接下来便交给你了,先生。”
吕岩又将目光看向了旁边,换了一身装束,身穿紫色云纹道袍的希夷先生。
“无心昌,既然你如此信任老道,将为弟子“冠巾”,这等重要之事交给老道,老道自会为你办妥。”
希夷先生却道。
“陈渊,先为你师父敬上三杯茶。”
希夷先生在旁边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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