痘疮,能以此来化解?是否应当等验证之后,过几年……再推广呢?”
以屠滽的意思,半年时间还是太短了。
万一是慢性毒药,过个十年八载的再发作,到时大明人人种药,岂不是说大明人口要死绝?
朱祐樘皱眉道:“此药是秉宽所制,朕甚至都未因此而封赏过他!至于如何炼的,难道还要跟你们详细说吗?至于你们说这药未经验证……就问你们,现在还有谁没种的吗?朕亲自都种过!如之前所说的,就算是最毒的鸩毒,那一点点会致人死命吗?”
屠滽无言以对。
其实在场还是有大臣没种的,当然他们也不会对外宣扬,免得被人当异类。
说白了,他们还是不放心。
既然那一点点的药不致命,为什么一点点就能让人的身体抵挡天花?讲不通啊。
“最近西北各处的边患奏报,明显少了很多,连延绥地方都已有月余未曾有过上奏,眼下各处的边患,也因为秉宽出谋划策,还有威宁侯、安边侯等人的骁勇善战,大明边疆已安定了许多,不过朕的意思,今年边备还是要加强,尤其是造火炮方面,朕准备再调拨帑币十万两,用以造炮。”
朱祐樘现在等于是伸手跟朝廷要钱了。
也不是为他自己。
但大臣一向会在皇帝提出用银子方面,给制造一些麻烦,皇帝要多少一般是要打折扣的,而往往朱祐樘都不会跟他们太过于争执,对朱祐樘来说,够用就行。
先前以天花瘟疫说事的周经,继续道:“陛下,去年直隶凤阳淮安二府及凤阳右中等十卫所,遭遇水灾,地方提请免弘治十一年秋粮子粒,共二十七万四千六百四十八石有奇。”
陛下,您不是要钱吗?
咱就说说去年江淮水灾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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