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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大和尚不好对付,就是疼了,她也不能表现出来,得云淡风轻
这一瞧,潘垚眼角的余光瞧到了屋檐下站着一人,广袖宽袍,袖口的雷云纹若隐若现,黑发白衣,此时处在飓风之下,衣和发只微微而动,如天畔疏朗的云。
他也朝这边看来,眸清似水,微微笑了笑,似有安抚之意。
“府君”潘垚高兴坏了
许风和听到潘垚一声府君,心中一个咯噔。
何人能称府君,旧时的郡相、太守还有一种可能,那便是对神灵的尊称。
顺着潘垚的视线,许风和这才发现庄家的屋檐下站了一人。
白衣黑发,做一身古人的装扮,没有锦衣,没有玉授,却形象的诠释了何为皎如玉树临风前
当真是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
这是何人又是何时站在这处的
隐隐的,许风和能察觉到眼前这人身上有神力的波动。
“噗”许风和惊惧,目光惊疑地在潘垚和玉镜府君身上来回瞧了瞧。
佛珠的宝光寂灭了大半,本就失了半壁江山,正在心烦苦闷,这会儿见潘垚欢快的神情,知两人定是熟识,关系亲近,许如风更是气血上涌,呕的一下,他吐了一口血。
右手按住心口,生生将嘴边的血吞下了肚子,许风和看着两人的目光如淬毒一般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这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
“疼不疼”玉镜府君问。
“不疼。”潘垚嘿嘿一笑,趁机摸了摸脑袋,悄悄揉了揉。
手一拂,原先击出的灵炁在广袖下消弭,玉镜府君见到这一幕,都忍不住扶额了。
这小丫头,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拿自己脑袋去撞
怎么能在这样紧张的时候,让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
另一边,许丽云好不容易倒腾出了鼻孔里的鸭粪土,止住了咳,一头狼狈地站稳了身子,待看到许风和嘴角边留下的几丝血,心揪得不行。
“大哥”
“大哥”
许丽云唤了几声,一开始声音低喃,到了后头,声音越喊越大声。
许风和抬眼看了过来,嘴巴微微翕动,看那唇形,似是叫了一声小妹。
许丽云心中大恸,“你这死丫头,到底对我大哥做了什么”
悲愤心起,许丽云抡起脚边的铁桶就朝树下闭眼的潘垚砸去。
只听“蹭的”一声,铁桶被一条树枝抽远。
不知什么时候,绯爪山茶的枝条疯长,无风也乱摇,像是深海中的巨章一样有着数个腕足,张牙舞爪恐吓着不安好心的人。
树干里,花鬼还闭眼沉睡,可它知道,有人在护着它,而它也想护着那人。
枝条窸窸窣窣地延伸,编织成一个圆球,将树下盘腿的潘垚圈在里头,一瞬间,此处积翠如云。
感受到花鬼那颗保护的心,潘垚和玉镜府君都没有阻止。
“阿茶姐姐”看着这盘成球的绯爪山茶,潘垚感动得不行,再看许风和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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