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塔格依力斯。”
塔格立刻泪水盈眶,一把抱住我:“天啊,余容!窝害以为你四了!”
我抚抚他的背:“还活着还活着,我倒还在担心你呢。在和我走散以后,到底发了什么?”
塔格松开我,指着雪莲,“塔把窝带回鄯州了。窝补知道路,只嫩跟着塔走。钱都话光了。”
“这倒刚好。”说着,我把西方战乱的消息告诉了他。他目瞪口呆,“怎莫会哲样?那窝要怎么办?”
“你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,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。过些日子攒足路费,你再回鄯善去找海娜。”
“学学你余容,窝只能哲样了。”塔格点了点头。
带上塔格,我们一路颠簸,两个月后终于到达了首都洛城。我们向城门的守卫报了身份后,有鸿胪寺的官员来安排我们在使馆歇下。
整顿好行李后,我打算叫上两个人出门逛逛。曲蘖说要看管贡物,只有塔格兴致勃勃地跟上了我。
今天是大梁的花灯节。街上灯会繁华,灯光如流萤窜动,男男女女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,走在街上。糖画摊,面人摊,冰糖葫芦,茯苓饼……小贩吆喝,不绝于耳。
我叮嘱塔格跟紧我,带着他进入了人流。
面具摊前,面具花样百出,精湛的手工艺令人赞叹不已。看着彩绘的兽面,牡丹靥的美人面,三眼的二郎神……神魔乱舞之中,我选了一张看起来稍显单调素净的白面,心道还是不要吓到别人比较好。
我一转过头,只见一张长着獠牙的红色兽面贴着我,吓得往后一退。塔格哈哈大笑,拉着我又往前走。
好奇的孩子见什么都想买。没过多久,我们两手捧满了绘着兔子的走马灯,坠着长长流苏的纱灯,荷花形状的纸灯,纹样繁复的鱼形灯等等。塔格忙着吃手上的零食,一手又是花糕,一手又是绿豆汤。
我有些看不过路,走得小心翼翼:“塔格,等等,走慢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我就撞上了人。“砰”的一声,一阵天旋地转,我就坐在了地上。手上的东西撒了满地,连面具都撞掉了。我看着摔在对面的女子,连忙伸手扶她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……我实在看不到路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女子整了整被撞歪的面具,是一张与我一样的面具。
有缘啊。
我有些惊讶,她却避开我的手,站起来,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裙装上的灰尘。一袭锦缎白裙上绽着牡丹暗纹,花瓣如雪层层堆叠。身材纤细单薄,皮肤白皙,尽管没有露脸,却能看出她应该是位容姿卓越的美人。
“云中子。”她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我掉落的面具。
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散落的物品,趁着还没被来往行人踩坏,连忙弯身去捡。有些花灯已经坏了,我却看见一只白海棠状的玉簪躺在一地狼藉之间。
这是这位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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