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呢。
忍住偷笑的冲动，陈言向鸿然至尊，正式地开始磕头拜师。
传业解惑，鸿然至尊担得起这番礼敬。
而且重点是陈言想要些好处。
基本的宝物，多少给点吧。
至尊出手，怎么都不能小气的。
“师傅，我现在悟出了终极因果本源道，可以成你的亲传弟子了吧？”
一边说着，陈言一边伸出手，把手掌摊开。
意思很明显了。
鸿然至尊黑着脸。
倒不是心疼要给出些用不上的宝物，而是终极本源道这个概念，竟然不是他这个最古老至尊提出来的。
被启至尊抢先一步，让鸿然至尊感觉很没有面子。
哪怕那老东西已经自杀，但事实做不了假。
“这都小事，你对于本源的亲近，加上开辟的本源道，有什么说法吗？”
按耐下不好的情绪，鸿然至尊追问道。
终极之道是罕见逆天，但加持在上面的本源概念，或许能让不可能的终极之道合道，变为可能也说不定啊。
若是能加以推广，哪怕前置条件再难，比如陈言所蕴含的那些至尊精华。
鸿然至尊拿出来是得痛心，可也并非无法付出的代价。
比起家乡的危机，鸿然至尊很识大局。
“说法？”
陈言面色古怪，是要编个合理性谎言，出来忽悠的意思吗。
有心说不知道，可陈言看鸿然至尊的样子，就知道今天得分个清楚明白了。
整理下思绪，陈言有了些想法。
“……可能，我是启师傅，最后留给混沌宇宙的礼物吧！先天上是肯定做不到的，后天对本源的亲近，或许让混沌源兽源行者之类的，用功修行？”
陈言试探着解释道。
“说了跟没说一样。”
鸿然至尊没好气地白了眼，还把希望放在那些蠢笨的家伙身上，不如赌一把陈言这小子，以终极之道合道成功呢。
到时候混沌宇宙，也算是真正有了希望。
“本源道只是表象，你不要被花花世界迷了眼。修行的本质，还是在于终极之道上。你的终极本源道，大概是顺应混沌宇宙本源的意思，但也别因此走了误区。”
鸿然至尊做出了自己的判断。
即便现在的陈言和混沌宇宙本源无比亲和，但也比不过他们这些至尊。
真要把合道希望，以及最终炼化成就掌控者的可能，放在这虚无缥缈的亲和上……只能说自寻死路。
所以鸿然至尊很严肃地，耳提面命。
“师傅，这些我能不清楚吗，终极之道就是最高的存在了，我也不可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啊。”
陈言一时无语。
对修行的认知，他可不差。
“好好好，修行路还是要自己走的，你有想法便是好事。”
鸿然至尊默然，他能给终极之道修行者的指引，其实并不多，哪怕两人同修因果一脉。
随后鸿然至尊点出一指。
授道！
现在踏上终极因果之道路途的陈言，已经有了接受他这万道因果至尊的所有本事。
希望以后能闯出番天地吧。
终极之道能合道成功，那是大功绩大成就。
他们这些至尊，尽管尚且不算走到修行的尽头，但也各自达到了极限，能充当的，最多就是引路人的角色而已。
小家伙，别让这混沌宇宙的无数生灵失望啊！
连混沌宇宙本源，可都对你抱有期待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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