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去做那种事情吧?”
夏誉宁哼一声,嗤之以鼻。
柳演又道:“啧啧,我这神医的名号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的,不能让你这小子毁了去。我要救的人,想死都死不了!”他不顾夏誉宁越来越青的脸,继续道,“所以今晚,你留在我房里!”
怒道:“柳老头,你定是有病!且病得不轻!你放开我!”
柳演感觉到他用了内力,欲震开他,吓得他马上撒了手,叫道:“乖乖!你这性子可是跟你娘一模一样啊,不愿做的事,十头牛都拉不动。”
夏誉宁一惊,忙道:“你认识我娘?”
柳演点头,却是诡异地笑:“不过,想我告诉你,门儿都没有。”
“柳老头!”他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怎么?你求我啊,我还没见过你小子向人家低头呢!求吧求吧。”柳演下了床,说得幸灾乐祸。只因他知道,夏誉宁那样的性子,要他求他,那不如杀了他。
不过,即使他真的求他,他也不会告诉他的。
夏誉宁狠狠地握紧了双拳,那日他问夏守时,他只说了句他与他娘长得很像。之后,不管他再怎么追问,夏守时都不再开口。
只是他没想到,柳演居然也会认识他娘。
柳演见他一下子安静了,有些不自然,伸手指指桌上的碗,道:“把这个喝了,我就放你回房去。”
夏誉宁才发现桌上放了东西,满满的一碗,黑糊糊的,看似很恶心,也不知道是什么。可是他知道,一定不会是毒药。
端起来,二话不说,仰头喝尽。
“哇……”什么东西,这么难喝?
却听柳演说得起劲:“夜瑞洋那王八倒是有两把刷子,能给他找来这么厉害的毒。你服了十多年,那毒就好似你方才喝的东西一样,黑乎乎的,粘稠稠的,沾在你每一个内脏壁上。我怎么想法子都除不干净,我在想着,是不是把你开膛破肚一下,将每一个器官拎出来,把那东西一点点地刮下来?”
夏誉宁本就觉得方才下肚的药恶心,偏他又越说越带劲,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。一手抵在桌沿,捂着嘴倾身,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流出来,滴在地上。
喝进去的分明的黑色的东西,他呕出来的,竟然是殷红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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