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了，再想想上次来别墅里闹的那个芬姐，真是细思极恐。
后背忽然凉意，她竟打了个寒颤。
程习之盯着歪着脑袋想事情的小女孩好半天，看她脸上的表情一会儿凝重，一会儿不可思议，又一会儿涩涩的。
没能忍住地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，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，“收起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！”
陶乐乐被他打疼了，瘪着嘴问，“叔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？”
“力维的妈妈！”
囧！
陶乐乐微微地红了脸，一脸俏皮地看向他，“被你说中了！那叔，你继续猜猜，我都想到哪里去了？”
鬼丫头，都学会套他话了！
程习之眸眼里有清浅的笑意，“兄弟俩爱上了同一个女人，老大娶了她，老二一直忘不掉，悲剧地女人竟然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了，老大看不惯这个孩子，老二揽下这个重任，把对女人的情感转移到孩子身上。”
“……”
陶乐乐目瞪口呆地看他，杏眸都要呆滞了，“叔，你有透视眼吗？不，不，不，”她摇摇头，回神，“你会读心术吗？”
“傻样！”程习之睨她一眼，“你的心事都写在你脸上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陶乐乐长吁一口气，“还以为你会读心术呢！不过，叔，”她双手托腮冲他卖萌，“你可以跟我讲一下，力维爸妈的故事吗？我好想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一个小孩子，哪来那么大的好奇心。
于是，某人又扮起高冷来。
“叔！叔！叔！”陶乐乐发嗲，“讲讲呗，求你了，人家真的好好奇啊！”
“……”
“叔，叔，叔……”
“……”
男人俊脸一板，“叫上瘾了是吧？！”
陶乐乐俏皮地冲他做了个鬼脸，“小气鬼，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。”
杏眸狡黠一转，改用激将法，“莫不是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？你喜欢力维的妈妈？”
程习之，“……”败给她了！
“他们俩之间具体的事我不知道，只知道当时结婚的时候，嫂子也不怎么愿意，后来怀孕了也是经常郁郁寡欢，大哥那时候常年在港城不回来，俩人聚少离多，嫂子是逛街的时候突然羊水破了，当时离医院有些远，她差一点儿生在了救护车上，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，力维是剖出来的，因为被羊水呛了，生下来就住进了保温箱里，身体一直不太好。”
陶乐乐听得格外认真，半天后，才喃喃地说，“为什么大嫂怀孕的时候，大哥不在她身边陪着呢？如果大哥能在她身边陪着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？”
程习之没想到就这么一段往事，竟让她听得悲伤悯秋起来了，提起自己的大哥，他微微地叹了口气，“不是大哥不想陪，是嫂子不想让他陪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男人看着前方的马路，眸眼变得有些深，神情看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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