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,床上还有未干的水渍,阿宁丝毫没有回避的自觉,反而还大摇大摆地邀请他。
被这种大大咧咧的态度惹得不悦,何庭眼神一凛,“讲真的,你有点欠艹。”
她究竟在想什么?
“再怎么样,我都是一个正常的、有生理需求的男性。”
在情欲气息如此浓重的房间里,他要是说没感觉才是假的。
哪怕两人因为一个玩笑般的赌约而保持这种诡异的关系,但阿宁这种无视他危险性的嚣张让他很不满。
阿宁笑了,盯着他那双狭长的眼睛看,脸上没有一点难堪的神情,“那给你多艹几遍,不就不欠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答她的是何庭落荒而逃的背影。
阿宁也不恼,扯了扯被子,强压的疲惫涌上身体。
目前看来,听到心声对阿宁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,那些不明的声音会先入为主的干扰她的判断。
所谓的“心声”,真的能代表一个人的真实想法吗?
她无法确信这些一定是真实的,但又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。
说到底,她无法信任这个能力的真实性。
想着想着,她慢慢睡着了。
阿宁做了一个梦——
她很清楚这一定是梦,她就躺在床上,还能感觉到身体的沉重和疲乏,意识被抽离了一般旁观着一切,却又什么都看不清,像是在看一场枪版电影。
身边的床垫微沉,似乎有人坐在她身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何庭吗?
阿宁猜测着。
很快,盖着她的被子揭开,柔软的胸膛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里,那人还得寸进尺地去分开她的腿。
这下更像是何辞那个精力旺盛的小疯子。
阿宁也不反抗,她本想睁开眼去看究竟是哪个人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,眼皮子却一点都抬不起来。
与之相应的,却是越发清晰的感官,她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淡香在慢慢靠近自己,那双触碰她的手很冷,跟那两兄弟炙热的体温全然不同,像是一块滑腻的冰,似乎永远不会被她融化。
被单褪离光裸皮肤的微痒令她头皮发麻,毛孔战栗的张开。
这是梦吗?
呼吸骤然变得艰难而急促。
“阿宁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耳尖被濡湿的舌尖舔舐,而后更是色情地含住吮咬,软骨被轻轻嚼着,他的声音黏糊糊的贴在耳边,如同真挚的情话。
阿宁全身的血液却瞬间冷凝。
哪怕有好几年没听过这个声音了,但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哥哥的嗓音?
“想哥哥了吗?”
带着茧子的手指探进小穴草草做了一点前戏,熟悉性事的身体很快就分泌出液体来润滑,他似乎觉得差不多了,接着一根冷硬的性器就插了进来,穴肉被冻得缩紧,痒意从体内密密麻麻的扩散开,多了分诡异的胀感。
阿宁试图挪动腰身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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