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”
“我能怎么样?你女儿跟我闹到现在,都不肯理我。”
到底是这么多年的夫妻,蒋月想着这件事心就揪着疼,眼泪就掉了下来,半哭着跟宁国涛说了宁真威胁她的事。
“国涛,活到这个年纪,都不说让我和女儿过上好日子,你能不能不要再让女儿为你操心了。”
蒋月泪流不止,她知道女儿喜欢宁真儿子。她哪里是会棒打鸳鸯的人?可是人家不会看得上她啊。她只恨自己没用,女儿没办法嫁进那样的家庭。
宁国涛挂了电话,在沙发上坐到了夜半,才离开。
到底是一个村子的,找了熟人,很快就知道宁真住哪,宁国涛直接找上了门。
进小区前还被门卫拦住了,看手指是个老烟枪,他直接塞了两根烟,就让他进去了。
这个小区刚进门时面前是一栋栋的普通住宅楼,再往里走去,约莫走了十分钟,才看到了一片别墅。
宁国涛对照着熟人说的大致方位和特征,找到了其中一栋,门紧关着,外边还有个庭院,用栏杆围了起来,只能大概看到有一张桌子与四张座椅,角落里都是绿植。他上门按了门铃。
宁真这个月回了维州,老人冬天难熬,家中虽然有保姆,但她还是回来陪着她妈。
现代社会门铃都趋于摆设,进出小区管理严格,连推销员上门的场景都不会有。快递员会打电话,外卖备注句放门口也不会按门铃。在家中听到门铃声倒是稀罕事,宁真开了门。
看到这个中年发福,穿了肥大羽绒服、连胡子都没刮的男人,宁真也觉得稀奇,她站着没动,也没准备让他进来,“什么事?”
宁国涛站在台阶上,与她隔着半米的距离,“你有什么事,可以直接跟我说,不要去联系我老婆和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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