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里最好的酒家名叫《大同酒家》。”
“大同?这是天河又不是晋城。”小飞轩疑惑道,“怎么大同的酒家开到这里来了。”
“去看看便知。”谢宣沉吟了片刻道。
“好。”李凡松带路,在天河郡最繁华的城中央,终于见到了这“大同酒家”。
门头牌匾以楷体上书了“大同”二字。
“看那楹联,是一家有底蕴的酒楼。”谢宣感慨道。
“楹联?”李凡松顺着谢宣的视线,看往左侧的上联,念道:“大包难卖,大钱难捞,敢针鼻削铁,只向微中取利。”
小飞轩顺势接着念了下联:“同父来少,同子来多,看檐头滴水,几时见过倒流。”
读完下联,飞轩心底生出一股不明的情绪,好像几日之前,盛汤汤碗破裂生出来那股难受一般古怪。
“谢师傅,这对联什么意思啊。”李凡松不解,问道。
“看来,我们都误会了这家酒楼。”谢宣说道,“飞轩认为是晋城的那个大同,如今看了这副对联,这个大同,应该说的是你师父眼中的大同。”
“用九?”李凡松猛然说道,“天下大同?!”
谢宣点点头,道:“这副楹联,用了嵌名的形式,将大同二字镶嵌了进去,虽然对仗没那么工整,但是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“天河郡位处岭南,依照此地口音习惯,卖大包,意为出售便宜货的意思。”谢宣不愧是饱读诗书,通晓各地的风土人情,“针鼻削铁,针已经很细了,还要在针眼处挣利润。这大包难卖,大钱难捞,敢针鼻削铁。都说明了世道多艰,他们酒家只能从细微处赚取些许利润。”
飞轩与李凡松二人点头认同。
“而这下联更是精妙。”谢宣感慨,“同父来少,同子来多。这个是平铺直叙的现象描写,整个天下都是这般,壮年的父亲带着幼小的孩子入酒楼改善伙食的多。年轻的儿子带着老迈的父亲到酒楼尝个味道的少。”
“正如下一句,看檐头滴水,几时见过倒流。”谢宣道,“仿佛因果报应一般,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仿佛檐头滴水自上而下那么自然,而儿女的报答,如何比得上父母的付出。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“这副楹联虽说对仗不够工整,但是其中市井之气,生动活泼跃然纸上。文词通俗,哲理却是丰富得耐人寻味。”谢宣点评,不吝赞美。
“看檐头滴水,几时见过倒流。”小飞轩喃喃念道,忽而法似一灯明,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前些日子那股难受感,道,“儿女的报答,怎么比得上父母的付出。。。”
似乎感觉到了飞轩的情绪不对,谢宣抚摸着他的发髻说道:“飞轩不必太过在意,对晚辈的薪火相传是凡人的本性,老一代同样是这样认为,新的生命总是比他们这些老骨头更有希望,更有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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