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不会有后续时,下午,一个老人走到练武场,他虽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,看人时鹰钩似的。几乎是走进来一瞬间,威压从他身上四散开!
练武场的所有弟子都感受到那股强大到令人抬不起头的威压!
“操太可怕了。”
有体质弱的支撑不住直接跪了下去,饶是体质好,也在威压下渗出了满头的汗。
老者缓缓看了一眼场内,声音混着内力传了整个场地。
“谁是纪绒?”
此话一出,更是浑身一震。
老者缓缓扫视一圈场内。
“纪绒,敢做就要敢当,出来!”
找纪绒?那群弟子互看一眼,眼底皆是震惊。
第三遍出口,老者更是怒了,“告诉我,哪个是纪绒,否则本长老就要将你们连帯惩戒,谁也逃不过!”
这下,那群弟子才害怕起来,有胆小的瑟缩一下,想要将纪容与说出来。
“不必威胁他们,我就是。”
一道清澈声线响起。
众人循着声音望去,少年穿了身白衣,迎着太阳走来,日光倾泻而下,将他的容颜渲染的如同画卷,宛如神祇。那双漂亮的眼睛看过来,莫名抚慰人心的感觉。
老者打量他一眼,皱起眉头。
“便是你?”
纪容与:“是我,怎么了?”
老者冷哼一声,“原来是你,早在招选那天便知道你是个不省心的妖孽,竟没想到你如此嚣张。”
纪容与挑眉。
老者:“本堂堂灵源尊上的徒弟,也是你能侮辱的?”
纪容与恍然大悟。
原来自己上午打的叫爸爸的那个是这老东西的徒弟,这老东西,是替自己的宝贝徒弟主持公道来了。
老者冷笑,瞬间开始对着纪容与释放威压。
纪容与好整以暇望着他,纹丝未动。
老者见威压没用,眼底划过一丝惊诧,更是加大了力度。
纪容与丝毫没事,演武场的弟子们才是遭了难,甚至有人承受不住,扶着树干当场吐了出来,面色苍白如纸。
纪容与打断他,“老东西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“你你、你叫本长老什么?”老者听到他这么叫自己,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纪容与勾唇,重复一遍,“老、东、西。”
他早就想这么叫了,早先不过是碍着要维持高冷人设忍住了。
老者气的浑身发抖,“你混账!”
“你今日伤了我徒弟,你给我下跪磕三个响头,这次就算作饶了你!”
纪容与啧了一声,转身就走。
那老者见他这番态度,哆嗦的宛如羊癫疯发作,他抬手指着纪容与,“你师父是谁?!让他给我出来!纪绒,若你今日不给本长老下跪磕头,你师父,就是那个有名的草包,你们两个就连帯一起逐出师门!”
陈平得到机遇那件事是个秘密,其余人不知道纪容与换了师父,还以为纪容与的师父仍旧是那个平平无奇任由欺负的陈平。
比如老者。
纪容与忽然一顿,回头看他。
老者以为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,他冷哼,“你师父呢,让他给我出来!你跟他,都给我下跪磕头,我就饶了你们一命!”
纪容与挑眉。
他忽然压低声音,语气加重,“老东西,你确定要我师父出来?”
其实说这话之前,他并不确定,谢辞画究竟会不会出来。
但谁也没想到,话音一落,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极冷的声音。
那声音明明不大,却清晰传入每一个人耳朵里。
“灵源,本尊便在此处,找本尊作甚?”
谢辞画从门后踏入演武场里,几乎是一瞬间,所有弟子齐刷刷跪下。
谢辞画漆黑如墨般目光扫视一圈殿里,最后落在纪容与身上,很快移开。
老者转身看到谢辞画,眼睛亮了一瞬,“谢掌门,您是来给老朽主持公道的?这纪绒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,照老朽说,当真是要将他与他师父,一起逐出师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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