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个地方去
你的心向我敞开
什么时候
你曾经轻轻低诉
那时我只是个过客
没有细听
如今已只有回忆
那景色不再重现”
“是他写的吗?”辛雨同问。
“是。”李斯年说。
“这首诗叫《死亡》,是他写的最后一首诗。”辛雨同说。
李斯年没有说话,低着头,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。过了很久,才说:“那么,他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?”
“不知道,”辛雨同说,“后来就没有再发布新诗了,也没有任何其他消息。”
“没有人知道他是谁?”李斯年问。
“对,没有人知道。”辛雨同说,“我查了半天,也没有查出结果。他的诗是匿名发表在一个网络社区里的,浏览量不大,评论数也不多,我看不出什么线索。如果在当时,也许能够通过技术手段查到他是谁,但现在不可能了。”
“死亡……”李斯年说,陷入了沉思。
“唉,”辛雨同叹了口气,“多半是个可怜的孩子!”
李斯年又合上了双眼。
“等于还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辛雨同笑了笑,站了起来,走到李斯年身边,又把双手放在他肩上揉了揉,“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,这么多年,你们相处得挺好。”
李斯年没有说话,辛雨同也没有说话,他们就这样又沉默了很久。
李斯年终于又睁开了双眼。
“一定是有人犯了错误。”他说。
“有人犯了错误?”辛雨同有点迟疑,“不可能吧!”
“我需要计算一下。”李斯年说。
“嗯——”辛雨同想了想,没说话。
李斯年又闭上眼,似乎在计算,但显然,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大脑计算清楚的,他很快又睁开了眼。
辛雨同看着他,“德克拉过几天就要公投了,黑格尔·穆勒已经利用阿黛尔征服了德克拉人,而柳杨又把赫尔维蒂亚搞得一团糟。我想,空体置换很快就会全球合法化。你的这个问题,能不能试试?也许通过意识场迁移可以解决。”
“也许可以,”李斯年说,“但这种情况,从理论上推测,两个意识场多半产生了某种纠缠,即使进行迁移也无法分开。”
“多半不是一定。”辛雨同说,“也许能够分开,那么你就可以恢复正常。”
“地球所在云球人身上的测试过程中曾经出现过类似情况,那时柳杨还在而你还没有去,任为他们尝试过能不能分开,但失败了。最后只能接受让那个云球人就那样生活下去。”李斯年说,“不过,和我的情况不太一样,那两个意识场在那个云球人身上基本上是平衡的,而我的情况不是,我的意识场完全压制了这位诗人的意识场。”
“这是什么原因?”辛雨同问。
“我不清楚,”李斯年说,想了想又说,“也许和脑容量有关。”
“你是说,”辛雨同也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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