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像肖近浓要求的那样去准备张理祥的资料,那没什么意义。有意义的是找到这二十一个人。张琦的人、孙斐的人和卢小雷的人都放下手头的工作,开始对云球进行大规模的观察。
他们意识到,云球系统做得有问题。
去对每个云球人的脑单元进行量子测量是无法完成的任务,即使在这样的艰难时刻也是不可行的。所以在云球中,地球人和云球人唯一可见的不同就是拥有观察盲区——仅局限于影像系统中。如果非说还有第二个不同的话,那就是取消观察盲区后建立的鸡毛信通讯信道。这二十一个人显然不可能取消观察盲区,所以肯定没有通讯信道。而搜索观察盲区就只能通过影像系统,影像系统又没有开发自动搜索观察盲区的功能。这就很麻烦了,全要靠人眼。
但是这种问题,谁能想得到呢?地球人进入云球,现在只是一个很初级的阶段,要求想到这种问题实在是强人所难。
克里曼、松海他们六个人已经被意识追踪仪所追踪。那么还有十五个人,分布在云球中几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,这怎么找?他们找了一下午,一无所获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吕青问任为。
“啊,没什么。”任为习惯性地给了个标准回答。
“你昨天晚上怎么了?还是碰到事情了吧?”吕青显然并不相信他的回答。
“哦——”任为想要告诉她,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窥视者项目成为纵欲的工具,穿越计划成为脱逃的秘道,电子胃成为自由的象征,意识场成为灵魂的确证,未知的云狱还在前方等待。云球中的图图正在用谋天下,导致他差点回不来。而云球系统的架构师却被抓起来了,监控室主任也笼罩在怀疑的迷雾当中。
是啊,任为不知从何说起。
他想了一会儿,决定先说说张理祥和那二十一个嫌疑犯。他想,吕青也许会有什么看法,她脑子很清楚。
“很复杂。”他说,“我先说说眼前的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吕青正好吃完了一个馒头,她停下来,“我吃完了,听你讲。”
“张理祥,你记得吗?”任为问。
“记得。”吕青说,“你们那个架构师,一起吃过几次饭吧?他——”她迟疑了一下,摇摇头,“好像很缺钱的样子。”
“他不缺钱,但是总觉得自己缺钱。”任为说着,忽然想起张理祥的一句话:“财产权是人权的一部分!”
“他怎么了?”吕青问。
“今天被警察抓走了。”任为说。
“警察?”吕青吃了一惊,“为什么?再说,警察能随便去抓你们的人吗?你们可是涉密的。”
“他犯的事也是涉密的。”任为说,“简单说吧,警察发现有二十一个重要的嫌疑犯从他们的追踪和监控中消失了。其中有些是涉密案件,密级比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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