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很温和，所以这样的问法应该不会导致让对方动怒。
确实，菲尼没有生气什么的，是个正常人都会对他好奇点，就连在卡玛泰姬也有很多法师惊奇他的能力。“抱歉，这些问题我拒绝回答。”
但不生气归不生气，菲尼可没义务问什么答什么，他甚至连法师的身份都不打算告知尼克·佛瑞。
之前告诉托尼是因为托尼就算知道了，也只是暗中调查一番，不会给卡玛泰姬带来什么影响。
但要是告诉尼克·佛瑞，以神盾局的资源，万一不小心让他查到了卡玛泰姬，他们不把那块地翻个底朝天才怪。
菲尼可不想给卡玛泰姬引来麻烦。
“那你能回答什么？”
尼克那一只独眼紧盯着菲尼。
而托尼在不远处没有插话，其实菲尼能隐藏到至今还未暴露，他在暗中也帮了不少忙，比如散播一些假信息，或者制作一些‘恶鬼缠身’的模型来误导特工们的注意力之类的。
“嗯…”
菲尼想了想，貌似他真没什么可以和尼克·佛瑞说的，反而还有几个问题想问对方。
身份他不想暴露，至于九头蛇，这个问题他在来之前的时候想了很久。
菲尼在决定见见尼克·佛瑞的时候就想过要不要把九头蛇的事情告诉他。
可是他想了很久，总感觉现在还不到时候，神盾局太庞大了，而其中的九头蛇也太多了。
如果现在告诉了尼克·佛瑞他的神盾局里至少可能一半都是九头蛇，这个组织会怎么样他还真猜不到。
是尼克·佛瑞凭借自己的能力暗中全部清理掉，还是说九头蛇察觉暴露后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走上台面，和神盾局殊死一战！？
第一种情况还好，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，那就糟糕了。
万一神盾局要是再输了，难不成要他一个人再去消灭整个九头蛇吗！？
虽然他近期对实力有些膨胀，但也没膨胀到这种地步，战略上蔑视敌人，战术上要重视敌人，虽说九头蛇现在貌似没有什么强大的单体力量，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底牌。
而且现在复仇者联盟还没有建立，世界也需要一个组织去维护安全，哪怕它是九头蛇。
所以，菲尼想了想，关于九头蛇这件事，他决定先不去告知尼克·佛瑞，与其让未来的变化不可知，还不如先不改变，让它掌握在自己手中比较好。
可惜菲尼不知道，因为伊凡·万科的事情，尼克·佛瑞此时心中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，只不过是暂时还没有腾出时间去调查。
“好像也确实没有什么可回答的，我不是威胁算不算？”
菲尼想了下，最终还是觉着和神盾局接触是一件很麻烦的事。
“老虎在吃饱食物后，可能也不会第一时间去袭击人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菲尼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危不危险不是由自己来定义的。”尼克·佛瑞深深的看着菲尼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们必须要对你有所了解。”
“所以说你是打算给我带上个项圈？”
菲尼眼睛微眯，心里盘算着如果现在和神盾局开战的话，后果会怎么样，虽说古一不让他把其他法师牵扯进来，但他求助的话，古一应该也不会坐视不理。
“不，我只是想给你开个证明。”
说着，尼克·佛瑞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夹，递向了菲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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