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17章 雪人语_灵徵未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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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夜间雪片大如鹅毛,泥下道覆于银装之下,歌舞台前诸鬼却以汤沃雪,燃灯点烛,咿咿呀呀地唱起了戏曲。

  台上舞姬歌女换了一轮又一轮,台下宾客也是一批一批地来、一批一批地去。

  离歌台十数米处,一卖花女童挎着一臂弯花,除了鞋履,爬上围栏跨坐着,摇摇看着台上的灯红花火。

  她旁边不知何人堆了一个雪人,坐在亭中椅上,隐有五官,似在侧耳听曲、遥目远望,乍一看惟妙惟肖。

  “这一轮已唱遍了。”女童纵身从围栏上跃下来,一双小脚踩进花鞋里,“今年不比去年,去年不比前年,红帐香的曲儿远不如曾经好听了。”

  她话音未落,忽听得亭内传来一声轻笑:“小姑娘,你才多大年纪,怎似好像所有曲儿都听遍了?”

  女童一吓,四围看了圈,并无人影,唯有亭中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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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网页地址:“你的故友是谁?”女童问。

  雪人稍作停顿,似是略有沉思,片刻后道:“我故友名叫柳腰腰,你可曾听过?”

  “啊!”女童捂着嘴唇惊呼,“竟是她!腰腰姑娘盛名远扬,只可惜她百年前就已经死啦,我娘亲说,她是世上最后一只雁鸟,自她离世后,此世便再也听不着长风调了。”

  “果真如此。”雪人苦笑,低声道,“伊人溘然逝,徒留我一人。”

  “你在难过么?”女童小心翼翼地问。

  “我不知。”雪人怔怔答道,“黄粱一枕,与我而言不过一瞬,此世间却是转了又转,往日那些知交旧识全不在了,我尚不及难过,只觉如遭雷殛,不知所从。”

  “你不该难过。”女童道,“我娘亲说,腰腰姑娘的友人都是风流子、潇洒客,不为红尘所羁,纵然她身死,他们亦可把酒相祝,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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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网页地址:他身上的雪积得更厚,此刻连五官也看不明晰,微一挪动,便扑簌簌落下许多雪来。

  他略舒展了身子,缓缓站起来,挪至台后酒坊,摘下鬓边盛放的花,递给酒翁,说想换一壶酒,随便什么都可,只要能醉人。

  酒翁并不稀罕花朵,只是目光在雪人、花、酒之间游移片刻后,不经意间念及某位故人,便点头接下了花,取出店内的陈年佳酿,舀了一整碗,小火温煮起来。

  雪人笑道:“老板熨帖,只是不知我喝了这热酒,会不会融化。”

  “你若化了,我再施咒给你冻起来。”酒翁笑道,“小伙子,从前未曾见过你,你从何处来?要到何处去?”

  雪人并不隐瞒,将适才与卖花女所说之言再度与酒翁说道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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