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前的喷泉孜孜不倦地喷洒着水花,风一吹带来丝丝凉意。
不离会所远离城市的喧嚣,来这里的人哪会用得着打车。
但是姜予初没在会所等,当然也没坐在车里等。
无形中宁愿坐在外面吹冷风也不想乖乖听从燕珩给的选择。
她坐在会所前的花坛上吹着冷风欣赏着喷泉喷洒出的各种形状。
nn坐在车里看着她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坐了二十分钟,期间连姿势都没换过,不累么?
又过了十分钟,宴会没有要散场的意思。
nn几经犹豫,捞过后座的毯子推门下车。
走到姜予初身边的时候把毯子递给她,“回车里吧,晚会一时半会散不了。”
姜予初掀眸越过毯子看向他,没接,只是笑。
“心疼我啊?心疼我就跟你家少爷说说让我先回去呗。”姜予初单手托腮,眉眼含笑。
nn知道她是故意的,以前燕珩让她不痛快了她就故意用这招把气撒他头上。
看别人被气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就开心,恶劣到极致。
“那你还是在这冻着吧,比起心疼你,非洲对我来说更可怕。”nn把毛毯扔到姜予初脸上,没好气地回了句。
姜予初拽下毯子看他,“有你这样对主人的么?”
“我的主人在里面参加拍卖会呢,”nn居高临下地睨着她,“你算哪国的主人?”
“中国的啊,这不是在祖国领土么?”姜予初散开毛毯披在身上,继续拿他寻开心,“不是我说你,作为助理脾气太差了,你对燕珩也这样么?怎么没被打死。”
nn轻笑一声,说道:“你都没被打死,我脾气怎么着也比你好点吧。”
姜予初没说话,垂眸笑了笑。
nn见她没出声,清了清嗓子淡声开口:“其实少爷对你很好的,他可能不太擅长表达。你凡事顺着他点不好么?”
听到这话姜予初重新抬眸看他,眼里的点点笑意在月光的浸染下越发明亮璀璨,“你陪在你家少爷身边那么多年,帮他说话能理解。但不要说他对我好,毕竟他动手的时候你也看不到啊。”
“少爷就算再没品也不会对女人动手,你少胡说八道。”nn瞥了她一眼,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。
他跟在燕珩身边十几年,从没见过燕珩对女人动过手。
对于女人,燕珩自制力很强。
以前也就一个李傲灵,如今身边只有姜予初。
其他女人燕珩从来都是看都不看一眼,遇上不怕死故意撩拨的,燕珩也都是笑笑推开,绅士有礼。
他脾气或许不好,但远没到对女人动手的地步。
姜予初撩了撩被风吹起的发丝,单手托腮看着他,“你对你家少爷滤镜挺严重。你看的太表面,其他时候你怎么会知道呢。”
姜予初存着故意逗趣他的心思,故意把“其他时候”几个字咬的重了点。
nn也不是什么纯情小男生,自然读懂了她话里的意思,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姜予初看他局促的模样心情大好,还想说什么,身后响起一道脚步声,燕珩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,“非洲还是不错的,你考虑考虑?”
这话显然是对nn说的。
后者一张脸顿时垮下来,姜予初得意地笑了笑。
燕珩把她的笑意尽收眼底,夜色下漆黑的眸子一寸寸暗沉下去。
到了公寓燕珩把人抵在玄关处,嗓音微沉,“我精心为你挑选的礼服你就用一杯酒把它毁了?”
原来他看到了。
姜予初听到精心两个字觉得好笑,“要我赔给你么?”
“不用赔礼服,”燕珩嘴唇有意无意地摩挲她的耳尖,“把你自己赔给我就行。”
姜予初觉得痒,往旁边侧了侧头,“一件破礼服不配让我赔了自己吧。”
“破?”燕珩抬手摸着她脖颈处的吻痕,嗓音染上笑意,“几百万的礼服在你这倒成了破礼服,设计师听到该哭了。”
燕珩揽着她的腰肢往怀里按了按,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,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。
“以后不准对其他男人笑。”燕珩亲了亲她的侧脸,沉声命令。
作者有话要说:感谢支持,明天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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