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小孔,看她在不在里面,药效发作地怎么样了。
但她们却忘了,她身边一直有白离。
解决她们,两个手刀就行了。
接下来的事情便有人帮她们做了,被灌了酒和药的男人直接闯入了宫殿,而里面的女子昏迷不醒……
绿珠心有余悸,忍不住感慨,“还好没让她们得逞。”
白羡鱼嗯了声,从容不迫地倒了颗药丸吃下去,白锦言探过来一个头,“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?”
“姑娘家的对话。”白羡鱼笑笑,犹豫了片刻问道,“四哥,我听谢行蕴说你们在考核他?考些什么呀?”
白锦言身体一僵,一下子那张脸可以说得上是精彩纷呈,他支支吾吾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,我反正没有为难他。”
白羡鱼看了眼白锦言的手,慢悠悠道:“四哥,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谎,就会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耳后根?”
白锦言:“……”
他放下手,“算了算了,我们都别问了。”
白羡鱼托腮看着他,眉头极轻微地蹙起,“四哥……”
“我就只是邀请他一起赏画而已。”白锦言默默道:“比起大哥二哥三哥他们来,已经很友好了。”
白羡鱼想到那日谢行蕴滴落的血,眼神变得恍惚起来,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。
从前她听一些大夫说过,有的女子在成婚前会有一定程度的焦虑,应当就是这种情况吧。
没有证据证明她的猜测,这样对谢行蕴实在不公平。
白羡鱼决定相信他。
之后武宣帝进入宴席,所有人都能看出皇帝今日的心情非常的差,西夷国的人也一个个脸色阴沉,沉重的气氛扩散到宫殿每一个角落,群舞过后,武宣帝宣布了和西夷的联姻。
不过却不是和李长宁,而是和卢溪!
这个消息犹如一个重磅炸弹炸开,除了白羡鱼几人外,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卢窦之。
卢窦之穿着一身简朴的素白长衫,眉眼处的皱纹深邃,看起来温文尔雅,而此刻他惊讶地站起了身,正惊疑不定的时候,武宣帝已经开口,“卢卿站起来,可是有什么意见?”
卢窦之的目光在安贵妃和武宣帝当中徘徊几圈,终于低头,声音干哑,“臣,没有意见。”
“嗯,那便坐下,好好准备嫁妆。”武宣帝语气不冷不热,瞥过人的眼神却阴沉。
……
南诏。
在启程之际,谷遇还是不放心,决定修书一封,尽可能地拖延时间。
要是在他到京都之前两人的章程都走的差不多了,恐怕就麻烦大了。
要用个什么理由呢?
谷遇沉思片刻,蓦然忆起之前白羡鱼询问过他有关心疾一事,他顿了片刻,很快就落笔。
情蛊会随着程度的加深,逐渐对对方产生强烈的依赖以及思念,若是不能及时见到对方,便会产生一种类似于心疾发作的情况,可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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