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实话,没过多久,袍子的雏形便出现在两人面前,贵气凛然,挺括不凡!
可以想象地出,男子穿上之后有多么俊美。
白羡鱼觉着画的差不多了,便停下笔,把画放在一旁晾干。
……
谢行蕴乘着月色回到府上时,本想先洗漱一番再去寻白羡鱼,可当他踏入房间,就听见里面有轻微的动静。
他顿住,微勾了唇。
房内没有燃灯,好在月色通明,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人。
白羡鱼身子有些发颤,心中的躁意尽数发泄在了谢行蕴的衣袍上,手指蜷缩,将上好的布料抓出了褶皱。
这样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心绞痛已经好了许多,可也并不轻松。
脚步声自外间响起,谢行蕴行至她面前,高大的身影似染上一层银霜,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,如同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,神秘高冷。
他唇边本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可对上她的眼眸时消散了去,剑眉拧起,“怎么了?”
少女用一双水杏儿眸定定看着他,过了一会儿,才埋怨地小声道:“你怎么又回来这么晚?”
谢行蕴浓密的长睫微低,瞥了眼她身侧的他的衣裳,似是明白了什么。
谷遇说,情蛊成熟之后便会催生依赖,越是成熟,越是厉害。
想来是她在她不在的时候,情蛊又犯了,所以才会跑到他的屋子里来,或许有他的气息在的地方,能缓解一下。
“有些事情耽搁了。”
谢行蕴将她死死拽着的衣服扯出,然后将她抱入怀里。
白羡鱼没忍住,主动吻上他的唇,膝盖跪在他两侧,她穿着白日里的衣服,洁白如栀子花的长裙如云一般落在他玄色长裤上,谢行蕴往后仰倒,滚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窝。
这是一个予取予夺的姿势。
白羡鱼体力还是不行,吻了一小会儿,尽管有逐渐舒适的身体做支撑,可也不得不停下喘气。
谢行蕴当即反客为主,顺平她的发,压着她好生吻了一番。
白羡鱼两只手一上一下放在他的肩背上,雪色的脖子在夜里如同纯洁的雪莲,男人的手放在她的侧颈,像是在把玩一件瓷器。
不知道吻了多久,白羡鱼才彻底压下了那份躁动,察觉到谢行蕴的手有探入的趋势,她面无表情地抓住,侧过脸,淡笑道:“谢行蕴,你是不是还没有沐浴?”
谢行蕴动作一顿,两臂撑在她耳侧,眼神像是在审视。
男人似乎哪里都是热意充盈的,两条铁臂也不例外,如同烙铁一般在她耳廓释放着热气,很快白羡鱼的耳朵便红了,她怕谢行蕴看出什么,便抓着他的小臂,轻皱了皱鼻子,“身上有汗味。”
他的手臂肌肉隆起之处,简直有少女两个手臂这么大,白羡鱼的手握上去,冰冰凉凉的,像一条白色的绸缎。
“嗯。”谢行蕴不作他想,“我先去沐浴。”
“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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