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剑劈开杂草,步履不停。
那风铃就挂在房檐上,触手可及的位置。
李浪深将剑收到身后,另一只手抚摸过风铃。似曾相识之感愈发浓烈,似乎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她,非要叫她找到什么不可。
她没有取下风铃,任由它独自挂在那里,一如往昔。
房门被她打开,蜘蛛网落了许多。她用剑柄挥开这些碍事的东西,巡视了一遍这间房间。
房屋陈设简单,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家具有被火燎过的痕迹,看起来却不算严重,证明此地应该离火源不近。
床上被子被叠得整齐,虽然落了厚厚一层灰,连颜色都已经看不出,却能说明屋主是个爱整洁之人。远处的书桌也很干净,书都摞得规整,虽然泛黄却似乎还能接着读下去。
李浪深有些兴致缺缺,见屋里没有什么东西,就打算离开。
她往边上走,却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。低头一看,才发现那是一个长得极丑的机关人,颜色都有些发灰,连身上都开始大面积掉漆。
这东西圆头圆脑的,甚至不能说是机关人。
这东西丑的叫她发笑,她边笑边左右转动这个东西,却在它的胸口看见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字。仔细一看,才能看见这个字约莫写的是个‘琅’字。
季琅?难道这个东西是季琅做的?
她不懂机关,转着它敲敲打打了一圈,却没什么收获。她最后还是看向了那个字,用手按了按,却发现那个字竟然被她按动,凹了下去。
这个机关人忽然动了起来,却一言不发,朝着门外而去。
“你去哪啊?”李浪深跟上了它。
机关人带着她来到了河边,却没有停住,而是继续往前走。
“你不会要投河吧?”李浪深有些累,可它却根本不搭理她,自顾自走着,最后停在了河边一块横着的石头旁,不动了。
“你这是要我做甚?”李浪深蹲下来问它道。
它却在这里停住了。
这里什么也没有,只有这一块大石落在这里,连地上的草都变得干枯了,只有河边的草幸免于难,一路延伸到她脚边,逐渐变得灰败。
“难不成你要我刨土?”李浪深有些明白了,半信半疑地用镜花往地上叉着土。
地里似乎真的有东西,土质并不硬,而是带着被人挖过的痕迹。刨了半天,她终于看见土里有个木盒,将它抱了出来。
她有些高兴,还以为是那味药,打开盒子一看才发现并不是。她并不失望,而是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,细细地看。
这原来是季琅的信。
她应该是想要将这信交给谁,可能是这个机关人的主人,可那人却碍于种种最终没有收到信。
李浪深将它看完,沉默了。
这是季琅写给沈寂听的信。信里写了很多趣事,画了很多可爱的画,不难看出,季琅的确是一个有趣的女子。与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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